就算他再怎麼也意識到自己闖禍了!這聚寶樓可不是什麼小店鋪,在幻天之城裡開了這麼一家店,卻從來沒有人敢上門找事,也從來沒有敢挑釁找茬,光是這一點就能看出來這背後之人勢力有多大了。他是贏家人,一般人當然是不會放在眼裡,先前他也並沒有把聚寶樓當回事,可現在他將人家的店鋪砸成了這樣,用腳指頭想都不知道是沒辦法輕易善了的事了!
“是他!是他乾的,與我無關!”他回過神來第一反應就是指著未晚推卸責任。
未晚噗嗤的一聲笑了出來,“不是,這位兄臺,你眼睛瞎了不要緊,但是你不能當大家的眼睛都瞎了啊!這麼多人都看著呢,你想顛倒黑白恐怕沒這麼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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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回事!”男人面色黑沉如墨。
管事連忙走了上前,憤憤的看了那小隊長一看,一五一十的將事情的經過說了出來,暗暗還添油加醋了一番。
這贏家人敢不將聚寶樓放在眼內,他就要他們付出代價!讓他們明白聚寶樓不是他們可以隨意招惹的地方!
管事越說,男人的面色就越沉,最後看著小隊長陰森森的笑了一聲,陰陽怪氣的說:“贏家啊!果然是氣勢驚人,叫人膽怯啊!不愧是代城主最信任的家族,果然非同一般!這陣仗怕是城主在也是望塵莫及的!”
“去!統計一下,看看損失了多少,列個單子出來,我親自送到贏家去!贏家要是不填這個賬,那我就只能送到代城主那裡去了。畢竟是他養的狗,出來傷了人,總得負起責任!”他陰惻惻的說著。
聽到這話小隊長面色都變了,“這不關我的事,是他不對!我們並不想找聚寶樓的麻煩,只是想抓這幾個人而已!剛才是他故意的,是他故意引我動手,想挑起贏家和聚寶樓之間的矛盾!你們可千萬不能上當了!”
男人聞言立刻望向了未晚。
未晚連忙說道:“這可就冤枉我了,這麼多雙眼睛都看著呢!你要抓我,我清清白白的,難道就要任由你動手將我抓走不成?我要是跟你們一走,結局是什麼用腳指頭都能想得出來了!我當然是要反抗了,這是我的本能!怎麼能說是我引你動手?要不是你們氣焰囂張,不將聚寶樓放在眼裡,剛才聽到管事的話就應該適可而止!但是你們非但沒有如此,還越發的囂張了。現在惹出了大禍,怎麼能怪到我頭上?難道我今天來聚寶樓還是我的錯了?”
未晚這話說得極有技巧。
她是聚寶樓的客人,是來和聚寶樓做生意的,聚寶樓總不能怪她吧?要真是這樣,讓別人怎麼想聚寶樓,以後誰還敢來這裡消費?總不能過來之前還找人算一下看看今天適不適宜出門吧?而且她也說了,剛才管事已經阻止過了,是贏家的人沒把聚寶樓放在眼裡,那就是贏家人的錯!
“你強詞奪理!”
未晚從管事身後跳了出來,叉腰指著他,“你才強詞奪理,囂張蠻橫,仗勢欺人呢!不就是因為我們兄弟拒絕了你們贏家小姐嗎?我們兄弟雖然是外界來的,但是我們也是有要求有尊嚴的。而且我們對感情是非常忠貞的,不喜歡就是不喜歡,是絕對不會因為強權而屈服的!你們贏家何必咄咄逼人,非要將我們逼上死路呢!這幻天之城的男人都死絕了不成,你們贏家小姐才非要盯上我們兄弟!也不看看我才多大,也不看看我大哥都已經有妻有兒了!”
閻昊天:“……”
她還演上癮了是吧?可快點閉嘴吧,他看那贏家小姐的名聲都別想要了,算是給她這一番話給毀了個乾淨了。估計用不了多久整個幻天之城的人都應該知道贏家的小姐看上了一對外界來的兄弟,用權勢引誘不成就大庭廣眾之下來強的事了。
她就不怕逼得贏家不顧臉面的對他們動手?還是說這根本就是她的目的?嫌事情不夠大?
他睨著她,覺得有這麼個愛惹禍的妻子他的生活真的熱鬧了許多。
他能想明白的事,別人自然也能。特別是贏家的小隊長,明白過來之後氣得面色發黑,失控的又要動手,結果都沒有使出什麼招數呢就被聚寶樓後來出面的魁梧男人給制住了,被壓制著根本就是動彈不得。
而管事這會兒已經迅速又準確的清算了一遍損失,列出了一個單子,十分的詳細。
“帶上,我們現在就去贏家要賬!”
男人也不管其他人,說完就抬步往前走了去,看樣子是真的準備上贏家要賬了。
未晚眼珠子一轉,上前了一步,面上很是愧疚的說:“這事說到底也是因為我們兄弟二人而起,我們兄弟隨你們一起去贏家吧!免得他們到時候又倒打一耙。我也想借此機會跟他們說個清楚,講個明白。我們兄弟對贏家小姐真的完全沒有任何的意思,希望她高抬貴手放過我們兩兄弟,她身份高貴,我們實在是高攀不起。而且我們家族有祖訓,家中男子不得背叛原配妻子,否則是要逐出家門的!更別說我大哥和我嫂子夫妻感情十分要好,這次來幻天之城就是為了我嫂子求藥的。”
安安適時站了出來,抱著未晚的腿,可憐巴巴的,雙眼含著淚水,軟糯的聲音帶上了哭腔,“小叔,安安想娘了!”
未晚一臉憐惜的看著他,“可憐的孩子,別擔心,小叔和你爹一定會找到藥拿回去救你孃的!你爹也絕對不會被別的女人勾引走的,他心裡只有你娘。”
說完她抬眸看著一旁的人,眼神帶著暗示。
閻昊天嘴角微微抽了抽,配合著說道:“嗯,我心裡只有你娘,這一輩子,下一輩子,生生世世都只愛她!”
他眸色深深的凝視著未晚,眼底的深情毫不掩飾。
未晚俏臉一紅,心裡雖然甜滋滋的,但還是暗暗瞪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