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找到周慕清了嗎?”閻昊天問。
說到正事未晚態度就正經嚴肅了起來,“還沒有。整座城堡我都已經搜查過了,但是沒有發現周慕清,這裡也沒有她的氣息。但是我很肯定她就在這裡!”
閻昊天也覺得有些奇怪了。
既然在這裡,那為什麼會找不到人?
他當然相信她的能力,如果真的在,不可能會找不到的。
他凝眉思索了一會兒想起到什麼,問道:“你有留意到我們還沒有到城堡的時候,在那條路上,就離城堡不遠,大概不到五百米的距離,有一棟小房子,就孤零零的立在那裡。”
未晚回想了一下很快就想起了這棟小房子。
確實如此,在路上,他們曾經看到了一棟看起來很是怪異的房子。
那房子就一棟孤零零的立在那裡,周圍方圓幾百米之內都沒有別的任何建築物,之外就是這座城堡了。當時看到這房子的時候她心裡還奇怪了一下,說怎麼把房子建在了離城堡那麼遠的地方,就算是傭人住的,那也未免太遠了,似乎不合常理。而且周圍沒有任何其他的建築物,這就更奇怪了。
她腦海裡靈光一閃,目光灼灼的看著閻昊天,壓低了聲音,“你的意思是周慕清很有可能是在關在了那棟小房子了?”
如果是這樣似乎也說得通。
如果關在城堡,今晚城堡有這麼重要的活動,萬一出了什麼意外,讓人給跑了出來,豈不是壞事?關到別的地方去,可昨晚才將人重新捉了回來,顯然就是之前將人關在了別處,然後讓周慕清找到機會逃跑了。這種錯誤他們應該不會再犯第二次。
而那棟小房子離城堡不算太遠,而且周圍沒有任何建築物,那就顯得它非常的扎眼了。一旦有人要從那裡逃走,只要他離開房子,第一時間就會有人發現。如果她猜得沒錯,城堡某個地方應該一直有人在不停的盯著城堡周圍,當然也包括那棟小房子了。
“如果你確定她就在這裡,那唯一的可能就是在那棟小房子裡了。將人關在那裡是最安全的,既不影響今晚的拍賣會,也不用擔心人再跑掉。”
不過如果證明他的猜想是真的,那也說明了這個周慕清身份不簡單,絕對不會是普通人。
上次拐賣的事,他只負責將事情捅了上去,讓上面的人徹查,之後的事他就沒有再關注了,自然也就不知道當初被拐賣了的人是什麼身份來頭,之後又是怎麼處理的。他當時巴不得離這件事遠遠的,免得被人懷疑到了自己和晚晚身上,哪裡會再留意啊。
倒是沒有想到時隔幾個月,又在異國碰上了周慕清,這人又被人追著。也不知道這次是不是又是拐賣。人能倒黴成她這樣的也是少見了。
“我也是這麼想的。但是現在拍賣會馬上就要開始了,我現在離開的話會不會太過惹人注意了?”
“你確定你真的能搞定嗎?我不希望你冒一點的風險。”閻昊天眼神嚴肅的看著她。
“昊天,你放心,我不會拿自己的安全開玩笑的。我知道這裡是別人的地盤,所以我會更加小心的。”
兩人頭挨著頭在說著悄悄話,絲毫沒有注意到離他們不遠的地方坐著一對男女,女人憤恨的目光狠狠的盯著未晚,眼裡的怒火似乎能隔空將未晚燒成灰燼一樣。
“麗娜,今晚不要惹事,知道嗎?”坐在麗娜身邊的男人察覺到了她的異樣,提醒道。
麗娜抬了抬下巴,指著斜對面的未晚,“剛才那個女人在衛生間狠狠的羞辱了我。她是一個華國人,她羞辱了我,就是羞辱了我們的家族,我們的國家!如果我就這樣算了,我們的家族豈不是要成笑話了?”
男人視線順著她指的方向落在了斜對面,“哦?她是怎麼羞辱你的?”
不怪他好奇,實在是難以相信會有人羞辱得了麗娜,從來都是她羞辱別人的,什麼時候聽過別人羞辱她看?關鍵是這個女人現在還好好的坐在那裡,這就叫人好奇了。
麗娜是什麼人他比誰都清楚,這個女人羞辱了她還能全身而退,有意思。
麗娜當然不會說自己在衛生間裡跪了一個華國人了,這樣的事對她來說簡直就是奇恥大辱,永生難忘,她只會爛在肚子裡,怎麼可能會說出來。
“二哥,總之你別管了,反正這個女人我一定不能輕易放過,我要將她綁走,然後狠狠羞辱折磨,再將她送去紅燈區,讓她一輩子在那裡被數不清的男人玩弄!”麗娜眼神怨毒的說著,毒蛇一樣的目光始終緊緊的盯著未晚。
“麗娜,你要知道今晚能來參加拍賣會的人都是有身份的人,輕易不能得罪。她身邊的那個男人我看可不是什麼普通人,在沒有搞清楚他身份之前,你不要亂來。”
“二哥,我不管那個男人是什麼身份,我也不會動他,我只要那個該死的女人!只是一個女人而已,就算我們動了,到時候這男人找上門,他還能為了一個女人跟我們成為敵人嗎?只要他是個聰明的男人,他就不會這樣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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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勢得之不易,女人隨便換就是了。他們這樣的人還擔心找不到合心意的女人嗎?
“你不要鬧得太過了。”
聽他這麼說麗娜就知道他是沒意見了。
至於說不要鬧得太過,什麼叫太過?最後留她一條命是不是就算沒有鬧得太過?這樣的話還是沒有問題的,因為她本來就沒有打算要她的命,她要留著這個賤人的命,好好的折磨她、羞辱她,讓她生不如死,怎麼會要了她的命呢?
她會讓她後悔在衛生間裡沒有第一時間跪下來道歉的!
想到衛生間裡發生的事,麗娜臉上又是一陣扭曲猙獰。
這會兒她已經被憤怒燒掉了理智,忘記了自己在衛生間裡的遭遇處處透露著古怪。忘記了自己明明沒有想過要下跪,甚至沒想過要道歉,可偏偏她的膝蓋不受控制的一彎,就那樣重重的跪了下去。然後她想起來還無法起來,像是身體都已經不是自己的了一樣。
未晚的心思都放在了周慕清的事情上,而且壓根就沒有把衛生間的事放在心上,跟閻昊天提過之後就拋在腦後了,所以也根本不會注意有人在四處找自己,找上了就盯上自己了。正想著找機會狠狠收拾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