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是被逼無奈。
所以於禾真的不能怪她。
至於朱慧玉……唐寶萱勾起了一抹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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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就怪她是未晚的朋友,又撞破了別人的秘密。就算沒有她想要收拾於禾,別人也一樣是不會放過她的。
這段時間壓在心頭的重壓總算是消失了。
唐寶萱重重的籲出了一口氣,眉眼輕鬆,甚至有種想要哼歌的衝動。
她拿出手機翻開了一下新聞,看著看著嘴角的笑容不由得落了下來,帶上了幾分陰鬱。
可惜了,要是能拉扯上未晚,那就好了。要是知道未晚會突然回來帝都,她一定想個更好的辦法,儘可能的讓未晚也陷入困境。就算不能像朱慧玉這樣,起碼也能往她身上潑一盆髒水。要是這樣的話,她倒是要看她還能怎麼保持熱度,恐怕就連在拍攝的電影都要受到影響。
一想到田諾蘭居然捨棄了自己選擇未晚這麼一個花瓶,唐寶萱心裡的不忿就壓抑不住的要冒出來,再想到自己搬石頭砸了自己的腳那次,對未晚就更是怨恨不已。
等著瞧,她總會找到機會收拾未晚的!
於禾她都能不動聲息的解決,未晚也一定能!
未晚可不知道有人已經惦記上自己了。
她處理完朱慧玉的事回到家中已經是將近凌晨的時間了。
老宅裡的人都睡了,傭人留了燈。她沒有驚動任何人,輕著腳步回到了房間。
“你怎麼還沒睡?”見閻昊天坐在床頭拿著一本財經雜誌,她訝異的問。
見她終於回來了,閻昊天表情微微鬆了鬆,放下了手上的雜誌,掀開了被子,走了下來。
“你還沒有回來,我怎麼睡得著?事情怎麼樣了,還順利嗎?”他走到休憩區倒了一杯溫水走了過來遞給她問道。
未晚看到他倒的水才驚覺自己這會兒還真的是有些口渴了。
她笑著接過了水,一小口一小口的喝了大半杯才停了下來,一抬眸就對上了他略帶著心疼的雙眼,她一顆心頓時一軟。
“我沒事。我們去於禾的家裡找到了一點線索,但是事情恐怕還是有些麻煩。對方太過謹慎小心了,而且顯然是有策劃,有預謀,有安排,或許還是故意針對慧玉。還有也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原因,我在那裡感受不到多少兇手的氣息,這才是最麻煩的。”她三言兩語的就將事情簡單的說了一遍。
閻昊天聽了也眉頭一皺。
連晚晚都找不到對方的氣息,這就只能靠警方了。但是靠警方的話,時間上就很難把控了。可能很快就能破案,也有可能會拖很長時間。對方精心佈局,有意陷害,事後又仔細收拾過,清理過痕跡,警方追蹤起來怕是會困難重重。
“不過我在於禾家裡找到了一根屬於男性的頭髮,看看這條線索能不能幫助到警方吧。”
閻昊天笑著伸手摸了摸她的頭,誇讚道:“晚晚真厲害!警方都沒找到的線索讓你找到了。”
未晚被他這突如其來的誇讚弄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對別人而言確實是很困難的,但是對她而言不過是舉手之勞,他怎麼說得她真的很厲害一樣,讓人怪不好意思的……
她微微紅了臉,眼睫毛撲扇著,下面是一雙燦若星辰的明眸,長髮輕挽,眼裡帶著一絲羞澀,盈盈凝視著他,眼底的愛意幾乎掩飾不住……
他看著看著不禁晃神了一下,腦海裡閃過了一幕似曾相識的畫面……她穿著廣袖長裙,挽著髮髻,高聳的髮髻上彆著一朵盛開得正嬌豔的牡丹花。牡丹花非但沒有奪走她的光芒,反而讓她明豔的臉蛋越發的光彩奪目。她臉蛋兒紅紅的,眼睛比那旭日更炫目,幾乎晃花了他的眼,讓他的眼睛都不由得眯了眯。她含羞帶怯的凝視著自己,似乎在說什麼……
“昊天,昊天?”未晚奇怪的喚道。好好的怎麼就走神了?
閻昊天被她喚回了神智,定睛一看,哪裡有什麼廣袖長裙,高聳髮髻,眼前的她穿著國風長裙,長髮輕挽在腦後,簡單素淨,平添一份淡雅。和剛才晃神間看到的雍容華貴完全是兩副模樣。
他心裡暗暗好笑。
他這是見她平時穿國風服飾太多了,所以動了別的心思,幻想她穿古裝,梳著髮髻的模樣了嗎?
“拍完電影之後想過要接什麼電視劇嗎?古代的?”他突然問,然後想起了她出道演的蒼蘭傳。她在裡面的扮相也是十分美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