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你們那和我們這的確不同。”隨口附和附和, 讓沅予炩有興趣說更多。
“當年我在戰場上...”沅予炩帶了幾分緬懷之『色』剛開口。
阿爾伯特一愣, “戰場?你也是軍人?”怎麼半點也看不出?
“哎, 不一樣的,完全不一樣。”眼中卻多了幾分苦澀, “當年我們那座城池都陷入戰火,身為男兒怎麼能無動於衷?自然要保家衛國。
沅家除了我爸這個族長外, 只要能動彈的,就是姑娘家都拿上兵器趕往前線。”說著有點難過, “死了大半,回來的也沒幾個好的,去世的還屍骨無存, 棺材裡都是空的。
沅家原本在武林中日益凋零,可也是名震江湖的世家, 但那一仗過去, 我現在也走了,恐怕...不出百年就成歷史了。
就因為當時被迫趕往前線, 咱們沒你們那麼多紀律,當時的將軍也沒指望我們完全聽從指令,我們拿手的是千里之外取人首級,或者將軍開口, 指哪打哪, 又或者暗殺偷襲, 又或者當個特殊兵種, 替前線的戰士撕開敵方的防線。”就因為這樣,犧牲特別大,別人還以為他們這些武林中人武藝高,能在前線活得更久,其實恰恰相反,哪危險他們衝哪兒,能力再高也得涼涼。
當時武林中不少豪傑滿腔熱血的趕往前線,最終大多數都這下場。
怪不了別人,這是他們自願的。
回憶起當年戰火紛飛的時代,“那一場仗前前後後打了足足十二年啊,先推翻帝皇制度,然後內『亂』,再有外敵,再內『亂』,再外敵,再君皇制度的擁護者死灰復燃,最後再被打死。”說到這冷哼聲,“那些擁護者的首級還是我帶人親自去取的,一個不留。”
阿爾伯特沒錯過對方眼中的殺意,這樣的沅予炩是他從所未了也不曾見識過的少年。
奇妙而令他心驚更是心臟激動的怦怦直跳...
“所以才說你們這除了高科技文明外讓我挺新鮮的,需要適應適應,就主星那爭奪皇儲的事兒,就和小兒科似的,鬧著玩呢還是胡鬧?”說著翻了個白眼,“反正現在不推翻,過幾年事情鬧大了依舊得涼涼,早晚的事兒,還不如抓緊時間挽回損失。”
沅予炩說的口吻頗為高高在上,甚至帶了幾分嘲諷之意。
“大兄弟,當斷不斷反受其『亂』。”說完,就想拍拍屁股就走。
可惜,阿爾伯特更想拍拍他的屁股,麻利的揍一頓。
扛起知道自己嘚瑟過頭,先溜為敬的小飛鼠,摁自己腿上,“啪啪啪!”一頓揍,“萊安那德行我算是知道從哪學來的了。”
沅予炩機靈的先一步獸化,讓阿爾伯特揍的無從下手。
簡直為自己的聰明才智點個贊,翻了個身的小飛鼠鄙視的一邊『舔』著自己的爪子,一邊“□□”這條毒蛇,拉開兩條大長腿,晃晃自己的肚皮。
“畢竟是我兒子,自然要和我一個德行。”說著躺在對方腿上的小飛鼠還不忘向他拋個媚眼。
阿爾伯特簡直又好氣又好笑,根本拿他沒辦法。
心裡也清楚沅予炩這麼得瑟也是對自己的,外人自然不會這麼說。
“局勢不明,我們現在離開主星,手中也沒兵權。”更何況邁克爾家族世代效忠皇室,就算被皇室當棄子拋之不顧,可也沒翻身做主的打算。
沅予炩所言到是多了幾分偏激,可另立新君這點到是可以考慮一二。
“你明白就好。”說著說著翻了個身,爬到阿爾伯特大腿邊緣,低頭瞅著自己慌『亂』獸化時掉落的裝備,“獸形變人形,人形變獸形每次都要變一次衣服?”這可真麻煩。
“也有特殊轉換裝置,但多用於軍方,儲存的衣服比較普通。設計款的價格昂貴,不過你想要也不是沒辦法。”說著阿爾伯特抱起小飛鼠,放到自己面前,一臉你懂的的表情面無表情的瞅著他。
沅予炩有點蒙『逼』,看著眼前的鼻子,有些不確定,“你肯定?”
阿爾伯特面無表情還有點小期待的點頭。
沅予炩嘆了口氣,勉為其難的張嘴,撲上去對著那鼻子就是一口!
哎,他老公啥都好,就是腦子不好使兒。<精神了,居然提要求是咬自己咬他。
阿爾伯特感受著掛在自己鼻子上的小飛鼠,莫名有點悲傷。
他們之間沒有情人間的默契嗎?這隻小飛鼠為什麼又雙叒叕掛他鼻子上了???
“你要我咬你,我也咬了,記得給我帶一個啊。”說著小飛鼠自己張開手臂滑翔著落地,一邊撿起自己的衣服,一邊往小樹林跑,“不用定製款,普通的就行。”說完叼著衣服就沒了影。
“哎。”阿爾伯特『摸』『摸』自己的鼻尖,更憂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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