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漾笑出聲。
言一走到程漾身邊，看了一眼把頭埋進桌洞裡的季一任一眼，拍了拍程漾的肩膀，下巴指了一下視窗。
程漾看了過去，看到朝教室走來的溫若寒，憋笑地走到溫若寒身邊，笑著提醒道：“你的小女朋友在等你。”
，看向季一任所在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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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若寒順著程漾指的方向看過去，看到把頭埋在桌洞裡的季一任，目光變得柔和，信步走去她身邊。
言一見此好笑地看著程漾道：“玩這麼大，小心他把你工資扣光。”
“扣光了，不是還有你嗎？”，程漾笑看著他道。
“是嗎？不過我的工資只給我的人用。”
“摳門。”，程漾嫌棄地看了他一眼，朝座位走去。
言一無奈地笑了笑。
――
墮胎。
這麼渣嗎？
季一任越想越氣，深呼吸一口氣，“你確定沒弄錯。”
“刷。”的一下扭頭看向程漾，看到坐在她面前的人，當即愣住了，眼睛瞪的瞪圓，“你，你，你不是去墮胎了嗎？”
溫若寒翻書的動作一頓，看向季一任，“你聽誰說的？”
“你別管我聽誰說的，所以這是真的還是假的。”
“嗯。”，溫若寒悶哼一聲，“它身體不好，不適合受孕，所以。”
周圍陰風拂過，溫若寒閉嘴，看向季一任。
季一任痛心疾首地看著他。
溫若寒：“？”
“渣男。”
溫若寒：“……”
季一任深呼吸一口氣，看著他道：“既然知道她身體不好，為什麼不知道在做之前採取措施。”
溫若寒：“……，這只是一個意外。”
“意外。”，季一任促狹著雙眸看著他，“呵。”，一聲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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