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正切90度沒有值啊？”
“我怎麼看，都沒看到這兩個平面是垂直的啊！”
“為什麼它要大於零，不可以小於零和等於零？”
……
真是夠了。
“任一。”，任茹欣深呼吸一口氣，一把丟掉筆，站起來，俯視著任一，怒火攻心地說道：“你是故意耍我的吧！”
任一挑眉看著她。
“這是怎麼了？”，任老爺子的聲音任一房間門口傳來。
任茹欣心底一驚，僵硬地朝房門口看去，吸了一口氣，乖巧地喊道：“爺爺。”
“嗯。”，任老爺子被時茹月扶進書房，坐在沙發上，看著倆姐妹問道：“怎麼了？”
任一吸了吸鼻子，紅了眼眶，溼漉漉地眼睛看著任老爺子道：“爺爺，我太笨了，一點都學不懂，還把姐姐給教煩了。姐姐以後我一定好好學，你不要在吼我了好不好，也不要在生氣了好不好。”
任一抓著任茹欣的手晃啊晃，晃的任茹欣錯愕地看著她。
“茹欣，你吼你妹妹了。”，任老爺子微微眯眼看著任茹欣。
“我。”
，任茹欣無措地看向時茹月。時茹月朝她使了一個眼色，任茹欣埋下頭，“對不起，爺爺，我下次不會了。”，委屈的要命。
任老爺子抬了抬眼皮，“你知道就好，她是笨點，但還輪不到你來吼她！”
任茹欣深呼吸一口氣，咬了咬牙，“爺爺說的是。”
任老爺子輕哼一聲，看向任一挖苦道：“還有你，笨還好意思說，你是豬嗎？”
任一咧嘴一笑，“我屬猴的。”
“……”，任老爺子一個白眼翻到了天上，起身，“行了，茹欣好好輔導這隻潑猴。”
“走吧！”，任老爺子看向時茹月。
“嗯。”，時茹月扶著任老爺子出了書房。
任茹欣不甘心地看向任一，“滿意了。”
任一一腳踢開椅子，起身，好整以暇地看著任茹欣，“你覺得呢？”
任茹欣：“……”
“呵。”，任一冷笑一聲，轉身走出書房，走到門口停下腳步，“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回頭看向任茹欣，咧嘴一笑，“你說對嗎？茹欣姐姐！”
任茹欣緊握成拳。
――
“砰。”的一聲，書桌上的東西被任茹欣趕落在地。
“憑什麼，憑什麼，為什麼她不死掉，為什麼不死在那場泥石流中，她為什麼要回來，回來幹什麼。”
任茹欣委屈地蜷縮在時茹月懷中哭起來，
“媽媽我哪點比不上任一那個賤人，爺爺為什麼要這麼對我？為什麼？”，
時茹月紅了眼眶，拍了拍任茹欣的背脊，撫慰道：“是媽媽沒用，是媽媽對不起你，對不起你。”
“媽媽。”，任茹欣哽咽地抬起頭看著時茹月。
時茹月幫任茹欣擦拭眼淚，“乖，媽媽不會害你，以後要乖乖聽媽媽的話，按照媽媽說的做，知道嗎？”
任茹欣眨了眨溼漉漉地眼睛，乖巧地點了點頭，“嗯。”
“真是媽媽的好孩子。”，時茹月欣慰地把任茹欣環在懷中，輕拍著她的背脊，撫慰著她，唇角上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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