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一凡“嗯。”了一聲，而後說道：“男朋友。”
“你剛才不是還說只是朋友嗎？”
季一凡看了一眼搶救室，微微攆眉，“這應該是我和病患之間的事吧！所以你打算把所有的時間都用來糾結這件事嗎？”
主治醫生：“……”，把檔案遞給季一凡，隨著最後一個凡字快要收筆的時候，一聲“一一。”打斷了他。
主治醫生和季一凡聞聲齊齊看去，看到騎著輪椅他們風風火火開來的老頭。
“任董。”，主治醫生問候任粟道。
任粟指著手術室道：“我孫女怎麼樣？”
孫女。
主治醫生驚了一下，所以這是任家的千金，主治醫生連忙解釋道。
“牛奶過敏導致呼吸道阻塞，必要的話我們可能會採取手術的方式。”
“動手術？”，任粟震了一下。
“對。”主治醫生微微頜首，看向季一凡，季一凡淡定地把最後一個凡字寫上，遞給主治醫生，“麻煩了。”
主治醫生接過，“沒事。”，扭頭看向任粟道：“任董，那我就先進去了。”
“進去了？”，任粟有些懵，一把拉住主治醫生，“我這個監護人字都沒簽，你就要進去了？”
主治醫生：“……”，看向季一凡。
季一凡看著任粟，解釋道：“我已經簽了。”
任粟打量了季一凡一下，書生卷氣，氣質卓然如玉，“你是？”
“任小姐的男朋友。”，主治醫生解釋道。
“男朋友。”，任粟被震了一下。
“對。”，主治醫生點了點頭，進了手術室，留下任粟和季一凡兩人待在手術室外大眼瞪大眼。
任粟深呼吸了一口氣，不行，簡直不敢相信，試探地問道：“你真的是一一的男朋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