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月說:“有!”
趙志寶說:“跟我來!”
夏荷花三人都跟著去針灸室,趙志寶說:“請夏叔留步,把房門關上了。”
趙志寶說:“把衣服脫了吧!”
夏荷花二話沒說,把衣服都脫了,只留了一條褲衩。“哎呀!燒得這麼厲害!”
這時候,馮蘭蘭進來了,告訴趙志寶說:“你媽媽說不給她治!”
趙志寶說:“你先給她用藥棉擦一遍,我一會就回來。”說完走了。
過了一會,趙志寶來了,對夏荷花說:“坐在椅子上不要動,下面就開始扎針了”。馮蘭蘭已經從衣櫃中取出布包,趙志寶把它在床上展開,抽出一根根銀針往夏荷花身上扎去,足足紮了29針,趙志寶是汗流滿面,馮蘭蘭拿了一條毛巾給趙志寶擦汗,趙志寶忙說:“我自己來!”接過毛巾自己擦了起來,大約兩分鐘趙志寶就開始拔針,讓馮蘭蘭消毒收針,自己則拿消毒藥棉開始給夏荷花按摩式的擦拭,擦拭完後,趙志寶說:“蘭蘭姐你清場,過一刻鐘再讓她們出去,我到主診室去休息一下。”
趙志寶去休息不說。可把夏斌急壞了,怎麼這麼久還不出來?好像看見有人出來就不見了,他不好亂問——也沒有人可問,大約半個小時,才見柳如月母女終於出來了。
“怎麼樣啊?”夏斌問。
“什麼怎麼樣了?剛開始治療!”柳如月說。
“給治就好,剛聽說,親家母說不給治呢!”夏斌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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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不要說親家母,這樣的話影響不好,你們還是到主診室去等著吧!”馮蘭蘭說。
三人沒有吭聲,乖乖的到主診室等著。
又等了十幾分鍾,趙志寶才找到主診室來,趙志寶昨天晚上奮鬥了半晚,以為今天可以休息休息,沒想到半路殺出一個程咬金,費了他不少內力與靈氣,實在是太累了,就多打坐了幾分鐘。
趙志寶坐下後說:“你們有親戚可投嗎?”
柳如月說:“沒有!”
趙志寶說:“病人要住下來,你們怎麼安排呀?”
柳如月說:“你這裡不是房子很大嗎?我們可以住嗎?當然我們交錢!”
趙志寶說:“房間都安排好了,幾乎沒有空房,實在要住最多能住兩個人,我看夏叔叔,就回去籌錢吧!在這裡也沒有用,幫不了什麼忙!”
柳如月說:“夏斌!你就回去籌錢吧,總不能讓我大肚婆回去吧?”
夏斌說:“那你們就照顧好自己,我回去了。”
趙志寶說:“夏叔叔還是籌錢去吧!要是沒有錢,人是不可能回去的!”
夏斌回去了,趙志寶才對馮蘭蘭說:“蘭蘭姐!帶他們去庫房吧,就這一間了,讓病人洗個澡,換上乾淨衣服後,再來我這裡。”
柳如月母女跟著馮蘭蘭去了庫房。
馮蘭蘭帶夏荷花洗了澡後,又把夏荷花帶到了主診室,趙志寶說:“蘭蘭姐,你到綜合櫃去拿一瓶祛疤膏,記得記賬!”本來這是邱蓮花的工作,邱蓮花不在,就是馮蘭蘭代替了。
趙志寶見馮蘭蘭拿了藥來,就說:“都到針灸室去!”
趙志寶還沒有說話,夏荷花就自己脫衣服,趙志寶說:“等一下,我問你:是自己塗呢,還是要我幫你塗?”
柳如月說:“還是請醫生塗吧!下次自己塗。”
趙志寶塗不一樣,夏荷花是知道的,他的手法帶按摩性質,不只是舒服,更主要的是效果好,至於手摸哪個地方?她都不怕,又不是頭一回,夫妻做了幾個月,沒什麼保密的,心裡還希望趙志寶按摩按摩過過乾癮。還有趙志寶也有點心理不平衡,故意多按摩了幾下,多逗留了一會,夏荷花除了忍住哼哼唧唧,馮蘭蘭是臉紅了,柳如月當做沒看見,估計心裡也不好受!
趙志寶塗完一遍,正好一瓶祛疤膏用完。他又同馮蘭蘭說:“蘭蘭姐!你去取6粒消炎丹,一瓶祛疤膏給她,同樣記賬,等一下吃兩粒,中飯後吃兩粒,晚飯後再吃兩粒。晚上洗個澡,睡前再塗一次。”停了一會又說:“醫館不供飯,自己到外面吃,斜對面有《向陽餐館》還是很方便的,你們回去休息吧!有不清楚的找馮醫生。”
趙志寶實在是累了,可是不能走開,只好對馮蘭蘭說:“一般病人,你處理一下,要簽字再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