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家是大山裡的,叫錢莊。你知道嗎?”
“不知道!我幾乎沒有出過遠門,幾代人都在這裡生,這裡長。”
“哦!你是本地人,家裡還有什麼人呢?”
“唉!說起來慚愧!我爸一直臥病在床,我媽眼也差不多瞎了,下面還有一兒一女。全家靠我一個人養。”申山說。
“你愛人呢?”夏荷花問。
“愛人?愛別人去了!走了兩三年了。”申山痛苦的說。
“她捨得兒女?”夏荷花問。
“唉!人哪,天生自私!看到別人過得好,就跟別人跑了!什麼兒女,哪管得了那麼多!”申山說。
“你爸什麼病?”趙志寶問。
“聽醫院醫生說,是內風溼關節病,不好醫治,有些年頭了!”申山說。
“哦!不好治?”趙志寶說:“不好治!我倒要治治看! 申哥!明天900在今天剛上車的地方等我,我去給你看看!”
“趙弟!你是醫生?真看不出,年輕輕的就是醫生!聽你的口氣,好像醫術很不錯!可是我沒有錢,請不起醫生呀!”申山說。
“先不要提錢,看了病再說,記住明天的約定就是!”趙志寶說。
申山真的很高興,心想:如果是真的治好了,自己給人家一定要弄點錢,多好的人哪!
“到了!趙弟!這就是贛江!”申山說。
“申哥!你就沿著江邊緩緩的騎,把你知道的風景點,慢慢的講給我們聽。不就是遊玩嗎?怎麼開心,怎麼遊!開心就行!”趙志寶說。
“趙弟!我可不會講!我可以送你們去,還是你們自己去玩吧!前面就是紅谷灘溼地公園,你們進去玩玩,我在外面等你們。”申山說。
趙志寶兩口子進公園轉了一圈,除了樹比街上多一點外,沒發現有什麼特殊的地方,就出來了。
“什麼公園?難怪無人欣賞!”趙志寶說:“繼續沿江邊看看風景吧!”
申山的車速很快,車子很快後來又到了個市民公園,隨便看了看,因為是冬天,江邊的風也大,樹木光禿禿的,沒有什麼好看的。然後決定去吃中飯。申山把他們送到了紅塵路上的一家餐館,吃了中飯。自己在路邊小店買了一碗熱湯麵充飢。
夏荷花說:“我們回去吧!大冷天的,公園不好看!江風又大,一天下來夠辛苦的,不如坐家舒服!”
趙志寶說:“哪有一天呢?駕車的都沒有說累,坐車的到說是累了!看來你是甜水裡泡大的,真沒有吃過苦啊!”
夏荷花說:“我只是說風大,有點冷,吹的難受!可沒有說很累,不要亂磕帽子!”
趙志寶看了夏荷花,確實是穿少點衣服,有點怯寒,真是:黃花不怯秋風冷!她是夏荷花呀!荷花能耐塑風吹?看來是會錯了意,忙說:“花兒!對不起!我只是擔心你累,原來你是怕冷了。那麼回去吧!申哥!我們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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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山聽到命令,就加快了車速,一路無話。3點多一點,就到了蓮花巷口。趙志寶再給申山15塊錢說:“記住!明天900就在這裡匯合!”
申山本意是讓他送他們到36號的,可趙志寶說:“不!下來走幾步好,舒舒筋骨,暖和暖和身體。”
回到36號,趙志寶與親家母打了招呼,然後回房休息。趙志寶說:“花兒!把你的手伸出來,我給你號號脈!”
“號什麼脈啊?我又沒有病!”夏荷花說。
“一定要生病,才號脈啊?”趙志寶說。
“當然咯,沒有生病,號什麼脈?”夏荷花反問。
“不要囉嗦!先號了脈再說!”趙志寶堅持。
“好!你號!”夏荷花不耐煩地伸出手給趙志寶。趙志寶沒有接手,而是拿了一隻枕頭放在桌上說:“放在這裡!”
夏荷花伸手放在枕頭上,趙志寶開始給他號脈,足有兩分鐘。
趙志寶神情嚴肅的說:“還說沒有病,是病的不輕啊!”
夏荷花被趙志寶的一句話嚇蒙了,忙問:“什麼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