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保證學生的安全是隨行教練的責任。
但是也得分人。
像立花慎一這樣的人,大山吾郎覺得讓立花慎一保證自己的安全都沒有問題。
對方可是在柔道部的踢館中,一個人就可以將所有人都搞趴下的存在。
而且用的還是遊戲中的招式。
嗯,這就算了。
外行有隻能靠著這種手法和別人戰鬥。
但能百分百還原出來,對敵人造成重傷,可就不得了了。
大山吾郎不覺得自己這副身體能保護立花慎一。
所以,他只是猶豫了片刻就決定放行。
佐倉唯在一旁想要一起脫離隊伍。
她剛才看到了立花慎一眼睛眯起,以立花慎一的面癱臉,接了一個電話就出現這種變化,絕對有事情。
但立花慎一在她準備說出藉口的時候就對她搖了搖頭。
佐倉唯想說什麼,可看著大山吾郎就在身邊便閉上了嘴巴。
有些埋怨的看了一眼大山吾郎。
大山吾郎一臉莫名其妙。
摸著後腦勺,暗道,
“我做了什麼嗎?”
兩人回到了車上。
立花慎一對著車內的隊友招了招手,等到車子離開自己的視野,才轉過了身子。
今天的比賽,他雖然沒有親自參與,就連提議都只是被採用了一半,但他並不後悔參加今天的比賽。
以第三者觀看明青比賽給他帶來了新奇的體驗。
而他不能上場,但是作為明青野球隊的一員,不由的會將自身代入隊伍中。
以普通人的視角尋找各種破局方法。
普通人的實力不強,破解難度上升了不知多少,以前輕易就能解決的問題,此時卻難入登天。
讓他回想到了在腳踏車部的感受。
當時的他為了隱藏自身,不願意發揮全力,所以極力的思考怎麼帶領隊伍中的普通成員獲得勝利。
讓隊員們發光發熱成了他一天到晚否會思考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