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拳頭襲來,立花慎一沒有慌張,只是對那破碎的大門感到很是不爽。
“這麼大的洞,我可不好修!”
他右手狠狠的抓住襲來的拳頭,稍稍一帶就將襲來之人抓入了屋內。
“西科爾斯基!”
看了一眼,哪怕對方帶著帽子,立花慎一也立刻就認出了來人是誰,正是五名死囚中的一員。
“這麼快就認出我來了啊。”
西科爾斯基左手脫掉帽子,
“你的眼力很強啊。”
話音未落,他左手的帽子就對著立花慎一的臉上扔去,同時,右腿朝著立花慎一的小腹部位踢去。
帽子成功的蓋在了立花慎一的臉上,但腿卻立花慎一牢牢的夾在兩腿之間。
“納尼。”
西科爾斯基發現右腿受到的壓力大的驚人,放棄了收回右腿,左拳中指突出,朝著立花慎一握住他的右手腕滑去。
西科爾斯基,從小手指天賦異稟,硬度驚人,雖然是血肉組成,卻能做到如鐵器一般的效果。
此時他的這麼一劃,普通人的筋骨都會被敲斷,甚至削去一塊血肉。
然而,左拳命中了立花慎一的手腕,手指也切切實實的劃過了立花慎一的手筋,可結果卻大大出乎了他的意料。
那不算粗壯的手腕上不僅沒有流血斷裂,甚至連一點傷痕都沒有。
反而是他的手指感到非常疼痛,彷彿劃在了鋼鐵之上。
“這就是你的實力嗎。”
立花慎一拿開蓋在臉上的帽子,面無表情的注視著眼前的死囚,
“只是這種程度就敢對付格鬥界的五名高手嗎。”
“哈,那五人很厲害,但你不一樣啊。”
西科爾斯基雖然右腿右手都被立花慎一禁錮,但臉上沒有半點懼怕之色,
“你這個剛剛成為烈弟子的人,不可能……”
話說一半,他故技重施,左手再一次的發動了攻擊。
不過這次,他不再空手去攻擊立花慎一,而是將木門上的一個鐵釘取下,狠狠的朝著立花慎一的腦袋刺去。
咔嚓!
立花慎一右手,雙腿稍稍用力,西科爾斯基的右手右腿便被他夾斷。
劇烈的疼痛讓西科爾斯基的動作立刻停滯,他痛苦的想要擺脫立花慎一的禁錮,卻被立花慎一拉著進入了屋內。
洗手間內,立花慎一露出惡魔般的笑容,
“不要吵,我還有許多問題要問你呢。”
西科爾斯基感受著自己僅剩下的左手也被立花慎一拿在手中,趕緊點頭,
“沒問題,你想問什麼我都會回答。”
到底只是死囚,可不會有什麼強者的尊嚴,面對比他更強的人立刻就慫了。
只是他怎麼也想不到,烈的弟子竟然也能有如此的實力,巨大的打擊甚至讓他對死囚對局都產生了動搖。
“你怎麼知道我是烈老師的徒弟的。”
立花慎一開口詢問。
這個問題很重要,按理說,知道他是烈的徒弟的人,除了他自己,烈,神心會會長愚地獨步應該沒有其他人。
而他們三人都不是那種會隨意洩露這個訊息的人,死囚是怎麼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