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
明青五人聞言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終多田光太忍不住道,
“立花,你說的雖然是真的,可為什麼這麼討厭呢。”
立花慎一摸著下巴想了一會兒,右拳拍在左手,
“忠言,總是逆耳的。”
好吧,這句話更讓人討厭了。
京都伏見御堂筋,按照平常,沒有勝利對他的打擊一定非常大。
但今天他罕見的沒有展露出任何表情。
只是一個人推著腳踏車回到了京都伏見的休息區,然後又一個人回到了旅店。
躺在榻榻米上,他抬起右手,看著那一根耷拉著小拇指,面目表情的用左手抓了上去。
咔擦。
骨骼摩擦聲響起,小拇指被他成功的接了回去。
御堂筋不是容易衝動的人,在與小野田坂道對話過後,更是不會為了一個賽段冠軍而讓自己不能參加明天的最終比賽。
不過能讓他現在如此平靜的主要原因,還是終點處時那虛無縹緲,但又真切無比的溫柔女聲,
“翔君,很努力了。”
這個聲音不是從明青那裡傳來的,不是御堂筋自我麻痺而刻意相信的虛假之聲。
是直接出現在大腦的救贖之聲。
“母親,您在看著我。”
御堂筋捂住臉頰,
“您遵守了承諾,但我食言了。”
小小的抽泣聲在這狹小空曠的房間中響了起來。
御堂筋終於還是哭了。
這是他從母親去世之後第一次哭泣。
此前不管是遇到什麼困難,他都不會如此。
對隊友的茬,嘲諷,瘋狂的騎腳踏車辱罵別人是他最常用的發洩手段。
但今天,在母親的注視下,他不願意那樣做……
也許是一分鐘,又或許是一個小時。
御堂筋從榻榻米上坐了起來。
臉上已經沒有任何不甘。
漆黑一片的房屋中,他彷彿能看透黑暗一般準確的來到了開關處,開啟了燈。
然後從行李中拿出一隻筆和一本記滿了各種情報和戰術的筆記本,坐在榻榻米上開始研究起來。
在京都伏見這種去年連前五都沒有進去的隊伍中,必須要依靠完美的戰術才能獲得最終勝利。
軍隊化的管理就是為了每個人都能完美執行他制定的戰術才實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