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北只要有一個立花慎一,就能和明青一樣一人不落的來到這裡,甚至比他們更出色。”
這是新開隼人的答覆。
總北和明青很相似,同樣團結。
但缺少一個能夠穩定隊伍,壓倒一切不穩定因素的核心。
金城真護很厲害,但和立花慎一相比就不行了。
“但你們總北也很厲害,不需要羨慕明青。”
泉田塔一郎道。
田所迅聞言拍了拍自己強有力的胸肌,
“當然,總北只要堅持自己的方針就可以了。”
“嘛,有些東西就是羨慕也羨慕不來,是吧,田所前輩。”
“是的,鳴子,做好自己才是最強的。”
總北的信念也非常堅定,並沒有受到影響。
只是這裡的他們無法參與到賽段終點爭奪,不由覺得有些遺憾。
而前方,箱根打頭,明青緊隨其後在極速追趕。
總北和京都伏見也在拼命加速。
距離終點只有兩公里不到,箱根,總北,京都伏見和明青並排了。
出現這種肯狀況,並非箱根在放水。
而是後方隊伍都早在箱根之前就已經用了全力。
現在箱根還佔據著體力優勢。
“雖然荒北他們的行動沒有成功,但我們領先的位置還是得到了應有的效果,這樣就可以了。”
福富壽一閉上眼睛,然後猛的轉頭,對身旁帶著墨鏡,穿著黃色騎行服的騎手道,
“金城,等了一年了,這個時刻終於來了。”
“哦。”
金城真護墨鏡後的雙眼看向這個去年用卑鄙手段害自己摔車,讓總北失去優勢的罪魁禍首,沒有任何嘲諷,只是平靜道,
“這次我還會超過你。”
福富壽一那張鐵面在聽到金城真護這句話後終於變了。
他有些激動道,
“不,這次還是我第一!”
自從去年高中聯賽第二天的坡道上,因為無法接受別人超過自己,做出了那種事後,福富壽一心裡就一直備受煎熬。
尤其是在賽場上面對總北時,面對金城真護時,那種能將一個人壓垮的負罪感甚至讓他喘不過氣來。
如不是作為主將,擔負的責任感讓他不能停歇,不能被壓垮,他恐怕都不敢面對明青。
“現在的我,已經不是去年的我,成為主將的我,訓練量是以前的兩倍,只為了能夠像金城你一樣能夠挺直腰板承擔隊伍的責任。”
福富壽一語氣越來越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