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花說的沒錯,現在我們是在比賽,可不能被其他因素影響了我們。”
志村和彌開口打氣。
“哦!”
其他人都舉起拳頭,示意自己沒事。
只是,
“御堂筋也許會被立花欺騙,但京都伏見的其他人應該不會吧。”
沼田仁志幽幽道,
“要是他們的隊員告訴御堂筋事實,御堂筋一定還會故意針對我們吧。我們應該事先做好防備。”
是的,如果當事隊伍不是京都伏見,沼田仁志還不會做出這種判斷。
畢竟這種事情損人不利己,沒有半點好處。
但京都伏見裡可不止有御堂筋一個討厭的傢伙。
水田信行這個牙套男也是。
尤其是他還沒有御堂筋的大局觀,很可能以為明青不在現場就可以為所欲為,直接將事實添油加醋的說出來。
然,立花慎一對沼田仁志提議卻是持反對意見,
“我們不用做準備,那樣反而有可能會激化矛盾。”
“御堂筋對別人的觀察非常的出色,一點點的偽裝都有可能被他看透。”
“而且,那個牙套男可能會告訴御堂筋事實,但御堂筋不會對我生氣。”
“為什麼?”
沼田仁志納悶了。
明明知道自己被騙了,怎麼可能還不會生氣呢。
“因為……”
……
“閉嘴!”
京都伏見隊伍,御堂筋眼珠子瞪老大,歪著腦袋注視著水田信行,
“剛才的母親是絕對真實的!你這個雜碎能聽到只是母親讓你聽到,明白嗎?不要讓我重複第二次。”
對於母親,在御堂筋心裡就沒有虛假一詞。
只要展現在他面前,就一定是真的。
不管是聲音,還是筆跡,還是合成畫像,他都會認為是真的。
但這並不代表御堂筋就沒有了主見。
他會用自己的方法去讓母親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