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話,我還真過了。”
本質上來講,御堂筋和立花慎一很像。
御堂筋是主動的拋棄一切,立花慎一是被動的,但不管是什麼理由,他們所擁有珍惜的都非常少。
因此,那一點點的擁有,便已是他們的全部。
詆譭這一點點,就等於詆譭他們整個人,詆譭他們的世界,是不可饒恕的。
“立花,想到辦法了沒,如果沒有,我們就加速甩開他吧,也許他看不到你就能恢復了。”
大谷泰生提出自己的想法。
“抱歉。”
立花慎一先是為自己導致了這個結果而表態,隨即搖頭否定大谷泰生的提議,
“不可能的,那傢伙現在的狀況恐怕就是腿斷了也要追上我,我只能現場解決。”
“那你準備怎麼辦。”
“以毒攻毒!”
立花慎一脫口而出。
既然起因是“翔君”這個稱呼,解決辦法也自然是“翔君”。
雖然過程中可能會使得御堂筋更加暴怒,但這是唯一的方法。
立花慎一不再回話,看著周圍快速後退的景色,腦海中開始快速分析起御堂筋。
之前催眠成御堂筋,立花慎一就已經對他有過解讀。
所以分析速度超快,一些不必要的分析直接略過。
只專注於“翔君”。
御堂筋之所以是現在這種不折手段的討厭人物,一定是這個能稱呼他為“翔君”的人造成的。
而這個人有極大可能是他的母親。
在日本,母親有很多稱呼兒子的名字的同時,會加上君。
而父親就簡單多了,稱呼聽起來更像是朋友,就是簡單的名。
回到正題。
但雖然清楚是御堂筋的母親所致。
但,是她惡性的教育,還是良好的教育被御堂筋曲解,導致其成長為現在這樣,現有的情報就難以分析了。
但不管是哪種,其實都一樣。
都可以用一個方法去解決。
教導御堂筋正確的就可以了!
“翔君,罵人是不對的哦。”
立花慎一忽然用中年女性的聲音開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