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你,我也感覺到了,源頭嘛……”
“明青。”
東堂盡八笑咪咪道,
“他們一定是想到辦法突破京都伏見的封鎖了,快點吧,我等不及了。”
“等不及?”
因為輸給御堂筋,使得隊伍陷入弱勢的新開隼人開口了。
泉田塔一郎見新開隼人還低著頭,以為他是東堂盡八的話而陷入消沉,趕緊開口道,
“新開前輩,東堂前輩沒有惡意,他只是……”
相信明青,這後半句到嘴邊泉田塔一郎卻怎麼也說不出來。
說了可能會讓新開隼人誤解東堂盡八是相信明青而不相信自己,可不說泉田塔一郎又想不到其他解釋。
正在這時,福富壽一開口了。
他目視前方,表情一如既往沒有任何變化道,
“泉田,新開不是那種人。”
“什麼?”
泉田塔一郎一時之間還沒有明白,卻聽到耳邊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
“謝謝你,泉田,我沒事。”
泉田塔一郎轉頭,見新開隼人已經抬起了頭,臉上不僅沒有沮喪,還充滿了自信的笑容。
“御堂筋君確實很強,我輸給他並不是無法接受的事情。”
頓了頓,新開隼人注視著明青立花慎一道,
“而我說等不及,其實是我自己也等不及了。”
“立花慎一,這個高中聯賽上,如怪物一般的人物,我很好奇他能用什麼方法超過京都伏見。”
“是的啊,慎慎的辦法,想想就很好奇啊。”
確實,不看鐵面人福富壽一在看著你前方道路的同時也還在偷偷檢視明青的動作。
而這段時間內,明青整體的氣氛也變得越來越冷,和他們之前帶給人溫馨團結的感覺大相徑庭。
終於在這種氣氛達到極致時,立花慎一開口了,
“惡~~~心!”
第一句話就讓除明青以外的在場所有人都差點驚掉下巴。
尤其是京都伏見的御堂筋和水田信行。
這個詞,這個語調,和御堂筋平時的口頭禪一米一樣。
再看立花慎一的表情。
圓圓的眼睛,平平的臉頰,一排如鐵鉗一般的牙口在灼灼烈日的照耀下閃閃發光。
“御堂筋君,二號。”
水田信行不由得將心裡的想法念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