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立花慎一能夠透過看對方的眼睛而知道牌,山下久大聲道,
“這不科學!”
“能將網球嵌入牆壁的人,久你還要糾結這種小事嗎,今天你才交了修理費吧。”
速水賞笑眯眯的拍拍他的肩膀,
“好了,繼續吧,立花君現在可是還想要和你比賽呢。”
“哦,正好,現在賞你已經把立花贏的方法告訴我了,我只要小心就可以贏了。”
山下久掏出了一個純黑色的墨鏡,這個墨鏡別說反光了,就是山下久本人都不好看到牌面,得近距離下才能看清楚。
可正當他準備帶上墨鏡時才忽然發現,立花慎一不知何時拿出了一支筆正快速的在每一張牌背面亂畫著,
“啊!立花,你做什麼。”
立花慎一頭也不抬道,
“前輩,明知道你耍詐,我總不能坐著吃虧吧。”
“啊……”
山下久眨著眼睛,這才想到,剛才速水賞連自己如何獲勝也說了出去,他埋怨的看著速水賞,
“叛徒!”
立花慎一這邊,將最後一張牌上的微小標記塗了,他放下手中的筆,把牌整理好放在桌子中央,隨意道,
“現在開始吧。”
山下久正要伸手去拿牌,速水賞阻止了他,
“不。”
將整副撲克拿在手中,速水賞道,
“這牌,得經過第三方處理後才算公平。”
“隨便。”
因為沒有第二副牌,立花慎一也沒有理由阻止,沒有發表意見,山下久就更沒有意見了。
雖然他剛才稱速水賞是叛徒,但那也只是說說,他還是把速水賞當做同一陣線的,因為兩人都有一個目的。
贏下立花慎一。
越是瞭解立花慎一,兩人越是對這人的全能而感到詫異,不管是什麼事情,幾乎沒有什麼能夠難到他,自然也沒有什麼人能夠贏了他。
當然,這是在立花慎一認真的情況下,通常情況下,他都在偽裝,看那不上不下的學業成績排名就知道了。
而現在就是最好的局面。
我和賞兩個人去對付一個人,而且還是一明一暗的搭配,哼哼,就算立花你認真起來再厲害,也不可能贏。
山下久心中很是自信。
很快,第二場鬼牌開始。
而立花慎一說的沒錯,運氣這東西是不存在的,最起碼,人與人之間的爭奪比賽,運氣是完全不存在的。
所有獲勝的可能,都可以在場下就分析出來,甚至不需要分析全部,只要掌控一個獲勝點,並一直引導對手讓其無法發現,就可以獲得勝利。
嘛,說起來簡單,做起來還是非常難的。
沒有多少人可以和空白兩兄妹一樣,在這方面成為都市傳說,在異世界也創下一番名頭。
但這並不妨礙,立花慎一和山下久出老千。
“剛才,山下前輩自己主動出千,也就是說這場鬼牌遊戲,做什麼都可以,只以獲勝為目的。而速水前輩,他也是山下前輩一方……”
想到這裡,立花慎一拿牌的手,稍稍往上移了移,好像在防備速水賞的視線。
速水賞坐在兩人中央,很輕易的就發現了立花慎一的動作。
他表情沒有變化,只是微微低頭,放在桌下的左手稍稍往右動了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