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哪怕只有一個人,他也要帶著對方衝到終點。
在箱根六人疑惑的目光中,他放慢速度,與志村和彌並行,單手放在志村和彌的背上,
“志村前輩,我要加速了。”
然後他也不管這裡已經是坡地,檔位換為十擋,推著志村和彌就快速的往上爬去。
“啊啊啊,立花,小心……”
箱根的隊伍哪裡見過這種操作,沉默片刻,爬坡手東堂盡八大叫道,
“那傢伙瘋了嗎,竟然推著人走,覺得這樣就能堅持自己的理念了嗎。”
福富壽一冷靜道,
“別說了,快追吧,現在的他帶著一個人,就算體力再強應該也堅持不了多久,你贏了他。”
“什麼,你讓我贏一個帶著人的傢伙?”
“是,不然,你覺得能贏嗎。”
“這……”
贏不了,無論東堂盡八如何模擬,如何想象,都想不到能夠單人贏了立花慎一。
剛才的爬坡,他暗地裡卻觀察了立花慎一許久。
說實話,比起後面的主將,立花慎一的騎行姿勢,那叫個亂七八糟。
平地和爬坡都是一個姿勢,一點都沒有變化。
但就是這樣才非常恐怖。
平地的姿勢用在爬坡上,耗費的力氣不知道多了多少,但就這樣,立花慎一仍然是大氣不喘。
仔細看的話,還能發現立花慎一臉上至今都沒有流半點汗水。
“好,我去追了,山神的榮譽還是我的!”
悄無聲息的,東堂盡八就已經甩開隊伍,由真波山嶽作為新的領隊帶領隊伍爬坡。
前邊。
“立花君,爬坡不能這樣,太危險了。”
志村和彌看著眼前急速劃過的景色,臉都綠了。
立花慎一平靜道,
“有我在,不危險。”
然志村和彌對此完全不認同。
箱根坡道狹窄,起伏多,轉彎多,一些地方還有破損。
依志村和彌的來看,立花慎一現在的速度,一個人的話還算是挑戰,兩個人就是玩命了。
在兩人並行以一個特大的角度拐過一個彎道後,回想著剛才那近在咫尺的護欄他終於承受不住,大喊道,
“立花君,放我離開吧,你這樣沒有任何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