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倫掀起眼睛看何若芊,那似笑非笑的眼神兒讓何若芊很是心虛,“也不知道是誰流氓,往那種地方踢。”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他會這麼說。我錯了還不行嗎……t_t
何若芊的頭都快低到水平線了。
這時,護士抱著個資料夾走了進來,看到喻倫,驚訝:“咦,你怎麼還沒走啊?”
何若芊詫異:“他不用住院嗎?對了,我現在就去辦住院手續。”
護士攔著何若芊:“住什麼院啊,他沒事兒。”
何若芊不滿:“他疼得汗都出來了,怎麼會沒事兒?我知道現在醫院裡床位緊張,可是……”
護士有點不耐煩了:“小妹妹,我也巴不得醫院能有這麼帥的病人多住幾天呢,可前提是你當初得用力點啊。”
得,何若芊感嘆自己怎麼淨遇到這種伶牙俐齒的人啊。
喻倫把蘋果啃了個乾淨,擦擦嘴,慢條斯理地說道:“走吧,小芊。”嘴裡這麼說著,身體卻沒動。
何若芊不解地看著他,他恨鐵不成鋼地搖搖頭,“過來扶我啊,有沒有眼力見兒。”
好吧,現在您是大爺,何若芊就是那個欠債的楊白勞,理虧,只能甘受奴役。==
何若芊扶著喻倫走出醫院的時候,已經累得邁不開步了。喻倫這廝欺人太甚,丫受傷的又不是腿,怎麼可以無恥到把整個身體的重量都壓在自己身上呢?就算他長得不胖,可好歹個子在那裡擺著呢,被這麼個龐然大物壓著,她還能行動,就已經是個奇蹟了!
這廝不僅沒覺得慚愧,還低著頭,下巴幾乎就墊到了何若芊的肩膀上。何若芊的衣領處灌進去他的呼吸,那溫度和外面的冷空氣形成鮮明對比,由不得何若芊不心猿意馬:靠,咱可說好了啊,現在我要是獸性大發,您可要負全責!
終於在身體上的煎熬和精神上的抽搐這種凌亂的狀態下把喻倫運回了家。何若芊把他扔在沙發上,自己倒了杯水,咕咚咕咚地喝了幾大口,然後坐在喻倫旁邊,幽怨地看著他,“我說你就算是被閹了,也不至於這麼虛弱吧?我純粹是揹著你回來的。”
喻倫搶過何若芊手中的杯子,喝了口水,“知足吧你,我要是廢了,你就得伺候我一輩子。”
你不廢我也可以伺候你一輩子的。__
喻倫沒有覺察到何若芊的心理活動,自顧自地說道:“到時候你就算是結婚了,我也不介意,我還得跟你老公說明白了,咱倆是捆綁銷售,買一贈一,愛要不要,不要更好。”
“你小子出口成章啊,作為一個學中文的何若芊表示很慚愧。行了,你好好休息吧,我也得回去歇會兒,累死何若芊了。”何若芊說著,站起身要走。
“小芊。”喻倫卻突然拉住了何若芊的手。
何若芊的小心肝兒呀,險些跳出來。可是她表面上還得裝鎮定,“怎麼了?”
喻倫抬頭看著何若芊,突然展顏一笑,那笑容如春天的陽光一樣燦爛明媚。他說:“小芊,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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