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咱作為籃球社的一員,本著負責到底的心態,該參加的活動也要參加,儘管在這之前何若芊連“場記”是哪倆字都不清楚。
小恐怖就是體貼,分組的時候知道何若芊和喻倫是熟人,特地把他們倆分在一組。當然,他還十分體貼地沒有拒絕另外一個人的自告奮勇。
這位自告奮勇的姑娘就是上次部門燒烤活動上和喻倫永遠保持在三步之內的某大一女生,風情徐她們所謂的“清純妹”。這姑娘的名字挺拗口,何若芊記不住,不過何若芊給她取了個外號,叫“扁豆姑娘”,又瘦又扁,多形象啊。
三人一組的場記,喻倫被安排做主記,也就是主要負責記分記罰之類的,何若芊和扁豆姑娘坐在他兩旁,一個計時一個吹哨。
可能是何若芊心態有問題吧,總覺得這個組合很怪異,處處給何若芊一種喻倫左擁右抱的尷尬感。
尤其是,當扁豆姑娘幾乎貼到喻倫身上,手在記錄紙上指指點點,眼睛卻幾乎不離開喻倫的臉的時候,何若芊心中的不痛快被放大。
有你這麼勾引人的麼?幼稚!
何若芊豪邁地把喻倫往旁邊一扒拉,說道:“喻倫,我要做主記。”
喻倫說了個“好”字,拉開椅子起來,等何若芊坐下,才坐在何若芊旁邊。於是何若芊就有了一種棒打鴛鴦的成就感(_),美滋滋地在記錄紙上划著叉叉。
喻倫看不過去了,拉開何若芊的手,“不是這樣,小芊。”說著便開始給何若芊講大致的記錄規則。
何若芊也沒怎麼聽進去,一門心思淨顧著欣賞扁豆姑娘那羨慕嫉妒恨的表情了。好吧,何若芊承認自己很幼稚。==
一場比賽下來,喻倫一個人幹著兩個人的活,又記錄又計時。別看說著輕鬆,其實也挺繁瑣的,比如記錄的時候,一分二分三分要分著記,得分運動員要記,犯規和暫停也要記,而且還得根據裁判的手勢,記清楚犯規型別和罰球有無,罰球多少。
那表格何若芊看著都頭疼,喻倫卻做得很認真。嗯嗯,認真的喻倫最帥了!
後來何若芊過意不去,對他說:“還是我計時吧。”
喻倫握著計時器不鬆手,眼皮都不抬一下,“我怕你記錯了。”
汗,我有那麼笨麼我,何若芊吐吐舌頭。
扁豆姑娘看不下去了,舉著哨子要喻倫幫她吹,理由是她力氣太小,吹得不夠響。這哨子是籃球賽專用的哨子,金屬的,有巴掌那麼大,吹起來聲音很尖厲,就是得費點兒勁,吹得人腮幫子疼。
喻倫倒是沒拒絕扁豆姑娘。他接過哨子,用礦泉水仔細衝了衝,幾乎用去了半瓶礦泉水。然後翻出紙巾擦乾淨,擦了又衝,礦泉水見底,再擦。這才將哨子放在一旁,該吹的時候就拿起來吹一下,響度絕對符合標準。
何若芊看著他鼓著腮幫子瞪著眼睛吹哨子的樣子就想笑,太二了!
不過扁豆姑娘是笑不出來的,她看到喻倫拼命洗哨子,委屈得眼淚都快掉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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