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丫頭,沒大沒小,”何媽用筷子敲何若芊的頭,何若芊算發現了,什麼東西擱她手裡都是武器,“這都什麼時候了,你們宿舍還有蚊子,明天帶瓶花露水回去。”
“哎呦喂,難得您這麼關心我,小的我還真是不適應。”
“死丫頭!”何媽瞪了何若芊一眼,轉頭面向喻倫,笑眯眯地說道,“小喻啊,你看我們家若芊……小喻?”
此時我們一家三口齊齊用一種驚恐的眼神盯著喻倫……他他他,他在幹什麼?
何爸做的乾煸豆角一向是超級辣,而喻倫平時很少吃辣味的東西,可是此時,額,眼前這個不停地把乾煸豆角往嘴裡塞的傢伙,真的是喻倫嗎?
何爸擔憂地捅了捅喻倫,“小喻啊,你知道你在吃什麼嗎?”
喻倫瞪大眼睛盯著碗裡的乾煸豆角看了一會兒,起身以一種百米衝刺的速度跑進了衛生間。
……
喻倫大爺似的靠在沙發上,仰著頭享受著何若芊的服務。何若芊用牙籤挑著藥往他嘴唇上塗,這小子的嘴唇真嫩啊,辣一下就腫成這樣。
喻倫仰著臉直勾勾地盯著何若芊,看得何若芊心跳加速呼吸不順,何若芊只好瞪他,“別盯著我看,彆扭。”
喻倫聽話地垂下眼。過了一會兒何若芊覺得不對勁,低頭順著他的目光看,然後何若芊就看到了自己的襯衣領口下若隱若現的……
何若芊丟下棉籤,捂著領口跳到一旁,“喻倫你個流氓,你往哪兒看呢!”
喻倫偏過頭,淡定地彎起嘴角,眼中閃過一絲促狹:“身材不錯。”
第二天何若芊去找喻倫上學,敲了半天門沒人應,何若芊乾脆直接推門進去。喻倫一個人在家的時候何若芊經常不敲門就進去,當然何若芊一個人的時候他也是如此。這房子他們都串了十幾年了,誰家哪個旮旯有個鋼鏰對方都門兒清,倒也用不著談什麼失禮不失禮。
果然啊,變態就是變態,你說大清早的你洗什麼衣服啊。
何若芊扒著喻倫家衛生間的門,看著他勞作,“喻倫,你不上課了?”
“不去。”喻倫的聲音沙沙的,像是剛睡醒。他把洗衣機裡的東西拿出來,端到陽臺上去晾。
何若芊好奇地往那盆裡看,什麼衣服值得這小子大清早的不上課不睡覺跟這耗著呀?
靠,我沒看錯吧,這不是喻倫的床單被罩嗎?這破東西什麼時候待遇這麼高了?何若芊搖搖頭,不解。
不過,好像,額,呵呵呵呵呵呵……何若芊盯著喻倫曬床單的背影,若有所思了,恍然大悟了,然後何若芊腦子裡的猥瑣思想就開始以一種驚人的速度蔓延了……
聽說啊,男孩子麼,身體健康的,到了一定的年紀,都,額,都有點那方面的需求吧?
何若芊腦補了一下喻倫有需求的畫面,鼻血差點沒流出來,這也太重口味了,何若芊覺得自己果然是女流氓。==
現在事情已經很明朗了,喻倫的床單被罩就是他有需求的時候一不小心弄髒的,這也能解釋為什麼這小子這麼著急地洗。
啊哈哈,我果然聰明!何若芊陰惻惻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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