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薏有點彆扭,畢竟主動調戲和被動調戲的性質它不一樣。而且這小子,前兩天不還是一副扞衛貞操的小摸樣麼,他適應得倒挺快。
南黎川不知道藍薏的心理活動,他又幽幽地飄過來一句:“我從八歲以後就沒哭過。”
來了!
藍薏就知道他會找自己興師問罪,於是脖子一梗,“不是我說的!”
吱——一陣尖銳的摩擦聲,腳踏車停了下來。南黎川單腿支撐著車子,扭頭看藍薏,循循善誘道:“說什麼?”
藍薏才醒悟過來自己這是在自投羅網,於是摸著鼻子望天,說道:“我餓了,我要吃小籠包,我要喝蛋花湯。”
南黎川也不揭穿藍薏,而是快速地、用力地揉著她的頭,這動作,一點都不像是對待女朋友的寵溺,倒有點對待大型犬科動物的豪放。
藍薏翻著白眼任他蹂躪,等他玩夠了,便騎著腳踏車直奔食堂。分開的時候他看著藍薏,面部表情抽搐,眼睛彎彎的,像是在極力忍著笑。
雖然覺得他莫名其妙,但是一旦用“腦回路不正常”來解釋這一切,藍薏也就釋然了。
上課的時候藍薏遭到了圍觀,藍薏以為這是近期那些八卦的功勞,便也沒放在心上。只是不明白講臺上四十多歲的老師也頻頻朝自己這裡看是怎麼個意思,難道他也好這一口?
下課之後藍薏去找車辰希,倆人約好了一起逛街。但是車辰希一看到藍薏就震驚了,藍薏不明所以,直到他從包裡掏出一個精緻的小鏡子遞給她,藍薏往鏡子裡一看,險些沒犧牲了“照妖鏡”:擦,哪來的妖孽!
鏡子裡那張臉藍薏甚是熟悉,只是那頭髮,簡直就像是被雷劈過一樣,根根叫囂著要逃離大地,奔向天空。
藍薏丟開鏡子,用力扒著頭髮,陰測測地想著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很快藍薏就想到了早上南黎川胡亂在藍薏頭上捯飭的那隻魔掌,還有他忍到內傷的笑容,於是一切不言而喻。
“我要報仇!”藍薏握著拳頭,咬牙切齒地說道。
說完,她激動地看著車辰希,希望他能給自己點回應,哪怕是安慰也好。
“我今天可算見到什麼是真正的‘炸毛’了。”車辰希也很激動。
“……”有這麼一閨蜜,藍薏感到很無力。
在報仇之前,藍薏想自己有必要先給自己換個髮型。她這頭髮偏硬,而且又是短髮,所以很容易變形,難怪南黎川能那麼容易得逞。於是藍薏決定先去把頭髮燙個造型出來,以絕後患。
車辰希對藍薏這個想法表示全力支援,他還拉著藍薏來到一家理髮店,拍著胸脯給她推薦了一個理髮師。
於是藍薏在理髮店昏昏欲睡了一個多小時,理髮師告訴她可以了。
等藍薏睜開眼睛看到鏡子裡那個典型的城鄉結合部洗剪吹頭型時,整個人都斯巴達了。這理髮店是有多缺洗頭小弟啊,竟然把這種執念發洩到顧客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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