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種……”葉心晴想了一下,形容道,“的感覺。”
“你……!”廖宇陽有些尷尬,又有些暴躁,“你是不是傻?自己是什麼小弱雞,心裡沒數嗎?逞什麼強呢,跑那兩步是能賺大米呀還是能賺棉花呀?”
他氣急敗壞,暴跳如雷的樣子有點可怕。葉心晴縮了縮脖子,扯著被角一臉委屈地看著他:“你兇我,我要去告訴大王。”
“我……”廖宇陽一口氣提上來,又生氣,又發作不來,無可奈何得很。他抬手摸了一把額頭,緩了緩語氣,問她,“為什麼一定要跑三千米?”
為什麼要跑三千米?
答案真是再簡單不過了。
當我們喜歡一個人時,就會不自覺地在儀式感中尋求勇氣和力量。認真而虔誠地去完成一件也許看似荒謬的事情,從中獲得精神支撐,來慰藉喜歡時那種緊張而卑微的心情。
這種心情,你懂嗎?
葉心晴望著他的眼睛,抿著嘴,一言不發。
廖宇陽看著她清新溼潤的眸子,和蒼白的面色,這樣過了一會兒,他突然開口:“看什麼看,傻子。”
葉心晴沒有否認也沒有反抗,只是轉開臉,看著窗外,一臉憂傷地感慨:“其實有時候,我挺羨慕大王的。”
她這憂鬱的樣子,又把他搞得心口抽痛。廖宇陽:“我教你滑冰吧。”
……
滑冰是項不錯的運動,可以強身健體,也不枯燥。
於是葉心晴在滑冰館兼職這麼久,終於享受到了免費滑冰的福利。
第一次學習滑冰,她武裝齊全站在冰面上,全身僵硬,一動不敢動。廖宇陽用一個成語形容她此刻的形象——呆若木雞。
她那樣子很搞笑,廖宇陽抱著胳膊嘻嘻嘻笑了好一會兒,笑完朝她一伸胳膊,不由分說地捉住她的手。
“行了,你放心滑吧,按照我說的做,摔不到的,有我呢。”廖宇陽鼓勵她。
葉心晴所有的注意力都在他們握在一起的手上。她戴著手套,廖宇陽沒戴,雖然隔著一層手套,可她彷彿能感受到他掌心的溫度,於是就有點心猿意馬了。
兩人牽著手,繞著冰場慢悠悠地滑了一會兒,廖宇陽突然鬆開她。他以為葉心晴沒注意,會不知不覺地繼續滑,卻哪裡料到,他一鬆手,她立刻驚覺,緊接著一陣手忙腳亂,身體還不受控制地因為慣性繼續滑。
“啊!”一聲驚叫過後,葉心晴應聲倒在冰面上。
好在防護齊全,摔倒也不怎麼疼。
廖宇陽看到她出師未捷,忍著笑過去把她扶起來。
“你不是說摔不到我嗎。”葉心晴抱怨道。
“我就是想讓你知道,男人的話不可信。”廖宇陽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
“哦,”葉心晴不置可否地應了一聲,仰起臉凝視他的眼睛,然後她微微一歪頭,目光天真爛漫又深情款款:“廖宇陽,我喜歡你。”
轟——
廖宇陽只覺大腦裡彷彿炸開一片彩色的光芒,絢麗得無法逼視。他幾乎感覺不到自己的心跳了,怔愣地看著她,“你,你,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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