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萟冰曾大膽地極富勇氣地假設過,如果泠瓏結了婚,和別的男人有了孩子,他是去找個合適的女人結婚生子,還是花心思愛上其他女人。想法一出,他便自嘲,人生除了愛情還有很多,真的沒必要為了一個人畫地為牢。
可是,他看過一句話,短短的幾秒便記住了。
——也許你只是這個世界上的,一個可有可無的人,但對某些人來說,你就是全世界。
是嗎,全世界,他有野心去擁抱全世界,不是不甘心,是偏執。是情深。
官媽一度認為薄唇的官萟冰長大會是個薄情之人,世事難料,他偏是個用情至深之人。
在競技場上混過幾年的官萟冰,看多了人情冷暖,爾虞我詐,兩面三刀,麻木了一些感官,卻保留了最初的信念。
如果愛情用了心計,如果愛情設了騙局,如果愛情虛無縹緲。傾其所有,圓滿謊言,不否認是個最佳方案。
這亦是個下下策。
官萟冰不善騙人,卻善隱瞞。
沒營養沒內涵的話題是在浪費時間,雖然每個人每天都在浪費時間。官萟冰為終止浪費時間的話題,於是說:“她喜歡就好,我沒關係。”一根野草而已,一個小男生他都比不過,那他白活白受苦了。
張萊萊訕訕地說:“哦,是嗎……”她可不管官萟冰是不是有心情聊天,狀似苦惱地嘆氣,“其實吧,女孩子沒安全,喜歡找備胎啊。當然,我不是那種女孩子,小時和我只是朋友。”
官萟冰冷冷地不作聲,遠處巍峨的山高低起伏,他的心境如一泓碧水,驚不動半點漣漪。泠瓏不是她張萊萊能說三道四的,她很快就會知道。
張萊萊以為她說中了,殊不知官萟冰對她的感覺從“這是個雌性生物”上升到了“這是個很雞婆的雌性生物”。
張萊萊的屁股在椅子上挪動了幾厘米,手臂貼到了官萟冰的襯衫,她的腿移了過去,身子一傾,椅子的後跟翹起,失去重心的身體送去了官萟冰的懷中。
官萟冰看破她的伎倆,眼疾手快地扶住她的手臂,快速站起。
他不是擔心張萊萊會摔倒,基本的紳士禮儀在告訴他,不要對女士的困難熟視無睹,即使對方是一個前一秒對你大吼大叫的潑婦。
張萊萊點了點腳尖,腳後跟劃在地上,後退幾步,在官萟冰懷中迎來滿腔激動。
“啊!”她尖叫,四周的目光集聚。
“萊萊,你怎麼了?”小時著急地看過去,泠瓏側身同看。
張萊萊嬌弱地抱著官萟冰的腰,頭上是他毫不留情的話:“請起開。”
“為什麼?”張萊萊嘟著唇,小手攀上他的後肩膀,他的身體比她預料的清瘦,不算特別壯碩,卻也結實健康。
此話一出,輿論散開。
泠瓏解圍道:“官萟冰別這樣,我知道你有接觸潔癖,可她腳崴了你能不能別這麼不溫柔呢?女孩子找近支點是慣性,好了,小時,去把你的女朋友接回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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