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嘛那麼兇嘛,”葉心晴打斷他,她突然哽咽了,帶著哭腔說道,“我只是好奇看看,生物課本上也有這些東西啊,看看又不犯法,我又沒去逛窯子,憑什麼就十惡不赦了?!你還兇我,幹嘛兇我啊……”說著說著真的哭了。
廖宇陽聽著她斷斷續續的哭泣聲,一肚子火也發不出來了。葉心晴哭著哭著,直接掛掉他的電話。
廖宇陽盯著手機發呆。
我這是怎麼了,他心想,怎麼就突然發那麼大火?那火好像是被澆了汽油,又一陣大風吹過,立刻火勢滔天,怎麼收都收不住。
至於嗎?
正如葉心晴說的,她並沒有去做壞事。平心而論,如果換做是他,可能也會忍不住好奇去看的。
雖說有點難以啟齒,可……不至於發火吧?
廖宇陽摸著下巴,苦思冥想半天,最後得出一個結論:他啊,可能是平常對她關照習慣了,真把自己當她的監護人了。
呃……
——
第二天廖宇陽若無其事地給葉心晴發了條資訊:國內這幾天大範圍降溫,記得隨身帶著厚衣服,不要感冒。
絕口不提昨天兩人爭吵的事。
葉心晴一直沒回他資訊。
廖宇陽這一天做什麼都不對勁,時不時地就要看一眼手機,看到她沒有回資訊,他就會想,她是不是還在生氣,他該怎麼哄她。
直到晚上九點多,葉心晴終於肯和他說話了。
葉心晴:剛下飛機。
廖宇陽如釋重負,立刻回道:累不累?
葉心晴:還行,在飛機上睡了一路。
廖宇陽:外面冷不冷?你穿的什麼?
葉心晴:羽絨服。
廖宇陽:拍張照片我看看。
葉心晴嫌穿著羽絨服自拍難看,於是把羽絨服脫了扔給表弟,擺好姿勢自拍了幾張,挑了一張最好看的發給廖宇陽。
廖宇陽一看她衣衫單薄的樣子,監護人病又犯了,特別想說說她。但他極力忍耐著,只是說:快點回家!
……
兩人這就算和好了。第二天葉心晴閒來無事,又拉廖宇陽一起玩遊戲,自然,也叫上了表弟。
廖宇陽現在看錶弟極度不順眼。三人開了一把遊戲,打到最後三打一,他們只要再解決掉最後那個對手,就能吃雞了。
這個時候廖宇陽突然一抬手,對著表弟來了一槍。
一槍爆頭。
前一刻還歡欣鼓舞地準備吃雞,下一刻就眼睜睜看著畫面成黑白,表弟一臉懵逼,“喂,什麼意思啊?!”
葉心晴也有點不理解,問廖宇陽:“幹嘛要殺自己人呀?”
廖宇陽趴在表弟消失的屍體旁邊翻東西,一邊理直氣壯地答:“想撿裝備不行嗎?”
三人一起連著麥,這話,表弟也聽到了,聽完立刻炸了:“最好的裝備都在你那裡,你撿個鬼啊?還殺隊友撿裝備?混蛋啊!……姐,他就是針對我!”表弟滿腹委屈,說著說著見姐姐不理他,他調轉視角到隊友鏡頭,發現姐姐這會兒也在撿他掉落的裝備,那叫一個專心致志,心無旁騖。
表弟內心生無可戀,“你們這兩個禽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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