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要麼是她室友,要麼就是隋瑾。
官萟冰傾向於後者。
——
第二天,隋瑾在更衣室被官萟冰堵了。
當時更衣室裡有好幾個人。官萟冰提著個球杆,氣勢洶洶地走進花滑隊的更衣室,樣子好凶,像個霸王。
更衣室裡的人都嚇了一跳。
有點害怕……
雖然大家都是練體育的,他們的身體條件也不差,可官萟冰他拿著武器,最重要的是他太高了。
練單人花滑的一般個子不會太高,這會兒再跟xxxx的官萟冰一對比,一個個都顯得頗為嬌小,站一溜,像一排小貓咪。
官萟冰用球杆指了指隋瑾:“我找他,你們先回避一下,謝謝。”
真是一個有禮貌的流氓呢……
其他人先出去了,有人不放心,去找教練。
隋瑾立在原地,不動聲色地看著他,問:“你想幹什麼?”
官萟冰回手把更衣室的門關了,然後提著球杆走近一些,說:“是你在泠瓏面前胡說八道。”
很篤定的語氣,彷彿他有在現場聽過壁角。
隋瑾眼珠兒動了一下,抿著嘴沒說話。他不想承認,也不想否認——撒謊對他來說是一項艱難的工程,於是只好默不作聲。
“今天中午,”官萟冰又說,命令般的口吻,“你去和泠瓏說,還要和我一起吃飯,一起活動。”
隋瑾一臉莫名其妙,“我要是不呢?”他怎麼可能。
官萟冰聽聞他這樣說,突然將手裡球杆提起。
隋瑾見他這動作,本能地退了一步,防備地看著他。
官萟冰卻是把球杆帥氣地往肩上一甩,球杆扛在肩上,說道:“別害怕,我不會用暴力解決問題的。我只會以德服人。”
隋瑾並沒有放鬆戒備,冷眼盯著他。
“你要是不聽話,”官萟冰老神在在地說,“我就去告訴泠瓏,你已經和我在一起了。哦對了,泠瓏還欠我三個願望,就算她不信我們在一起了,我也可以要求她把你讓給我。”
隋瑾被他的無恥震驚了,久久不能說話。
官萟冰朝他微微一笑:“要死大家一起死。”
他這個笑容,真的,太欠打了,隋瑾長這麼大第一次有打人的衝動。
砰砰砰!外邊突然有人敲門。
“隋瑾?官萟冰?你們是不是在裡邊?開一下門。”是花滑隊的教練。
官萟冰走過去拉開門,教練不放心地探頭張望,看到倆人沒打架,鬆了口氣。
“我們只是聊會兒天,”官萟冰對教練說,說罷和他們揮手告別,然後對著隋瑾的方向擠了擠眼睛,“中午見。”
如果他此刻照照鏡子,就會發現,擠眼睛的自己彷彿是被泠瓏上了身。
……
中午下了訓練,泠瓏出門習慣性地往冰球訓練館走,都快到門口了,突然想起來她今天不和官萟冰吃飯,於是又折回去,去找隋瑾。
從以前的三人行突然變成現在的兩人行,她還挺不習慣。
泠瓏和隋瑾剛出西區,好巧不巧地,在大門口又碰到官萟冰。
官萟冰也剛出來,還是像以前那樣,單肩揹著個包,兩手抄著兜,悠閒地邁著長腿,目不斜視地從他們面前走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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