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宋逸軒一直覺得自己和官萟冰的差距只是那個戶口本上的出身,直到現在宋逸軒才漸漸的發覺,兩人之間的差距是思想上的,比如官萟冰看到的是玄依秀的矯揉造作,而自己看到的卻是玄依秀偽裝出來的美麗外表。
“怎麼,你不說話了?被我說中了吧,不過你別痴心妄想了,誰又不是眼瞎了放著官萟冰不要,會跟你這麼個一窮二白的大學生!”
“她不是這樣的人……”
現在沒說一個字,宋逸軒心中的悔恨就多一分。
在小鎮裡,宋逸軒家雖然算是過得不錯的,但和泠瓏的校長老爸,醫生的老媽還是沒辦法比的。
為了一個保送重點中學的名額,他需要刻意去親近他們,可泠瓏從小對物質看的很輕,哪怕知道自己的家庭只是普普通通,她還是一直把自己當成哥哥。
“不是這樣的人,那是哪樣的人?你真以為她泠瓏能有多幹淨,人家現在和官萟冰出雙入對,指不定被睡了多少次了!
你怪我跟個老男人攪在一起,可你能買得起幾萬一個的包嗎,你能帶我去吃尚市最好的法餐嗎,你能給我住別墅嗎?
你不能!既然你無能你又憑什麼要求我要死心塌地!”
玄依秀越說越瘋狂,幾乎是歇斯底里的喊出來的。
見宋逸軒沒什麼反應,玄依秀抓起茶几上的菸灰缸衝著宋逸軒的腦袋扔過去。
宋逸軒沒想到發起瘋來的玄依秀居然這麼不可理喻,完全來不及躲開,額角腫了一個大包。
似乎是再也忍受不了,宋逸軒談了談襯衣和褲子上的宴會,拿了外套準備走。
可玄依秀就像立馬變了一個人一樣,衝到宋逸軒的旁邊,緊緊抱著他的大腿,不停的認錯,不停的祈求。
那凌亂的頭髮,花了的妝容哪裡還有平日裡的樣子。
“依秀,放手吧——”
“不,逸軒,你聽我說,我發誓以後再也不會這樣了好不好,你原諒我,不要離開我好不好,對不起對不起,我把王老闆從通訊錄刪掉,你等著,馬上馬上!”
宋逸軒漠然的看著滿地爬著找手機的玄依秀,終究還是開門離開了,既然已經賠的血本無歸,那就今早止損,別把老命都搭了進去。
果然,宋逸軒不管什麼時候都是清醒的,利益為先,是他的宗旨。
轉眼又到了星期五。
泠瓏跟著官萟冰來到西區,這是她第二次來西區了,上一次來還在這裡對官萟冰耍過流氓,好囧。
短道速滑隊的訓練場館和隋瑾他們花樣滑冰的挨著。官萟冰把泠瓏帶到短道速滑的門外,往裡指了指,說:“你自己進去吧,去了就說找褚教練。”
泠瓏站在原地不動,有點為難,支支吾吾地說,“要不,嗯,你跟我一起去看看?”
官萟冰抱著胳膊低頭看她,看了一會兒,笑了:“原來你也會慫啊?”
泠瓏認為自己這不是慫,她就是覺得多一個人壯膽嘛。
她站在那不說話,官萟冰竟然從她遲疑的神態裡解讀出幾分嬌羞的意味,他摸了摸腦袋,唔,怕是長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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