泠瓏喝下一杯果奶,感覺到一陣不對,動了動身子,臉頰潮紅。
“怎麼了?”察覺到她的異樣,他靠近一點,體貼地造成不清不楚的感覺。
“我好像來姨媽了。怎麼辦,沙發一定髒了,我覺得把自己賣了都賠不起這個沙發,狗子,你說我跟他們說是你一口吐得血他們會信嗎……”沒有人注意到她的窘迫,她急忙向官萟冰求助。
結果一偏頭,找不到官萟冰的身影了。
難道是被她的弱智給氣走的?不是吧……
越坐越是煎熬,手心微微出汗。
泠瓏崩潰地捂著臉,這傢伙故意的吧,關鍵時刻不見了。
丟死人了……
算了,直接跳起來一走了之吧!
至於沙發上的“罪證”,如果能放火她一定放!
要不掀了這沙發?
打電話叫宿舍的妞過來?
看時間將近十一點了,這麼晚宿舍那邊未必出得了啊。
當萬分糾結之時,泠瓏被人拉了起來,他把她的身子貼在自己懷裡,拿杯的手腕一翻,杯中的葡萄汁淋在了她坐的地方。沙發色沉澱成了深黑。
他脫下外套,彎腰,把衣服圍在了她的腰間,在腰背不慌不忙地打了個活結。
她垂眸就能欣賞到他彎月般的眉梢,菲薄如櫻花的唇,乾淨整潔的襯衫衣領,只屬於他的氣息近在咫尺。
官萟冰跟猴子打了個招呼,示意要走。
從包廂出來,他不動聲色地帶她找到洗手間,指了指系在她腰間的衣服的口袋,“你需要的。”
泠瓏翻出衛生棉,睜著大眼睛審視著官萟冰:“狗子,你不會是隨身帶著吧?”
官萟冰抬手狠狠地敲了她一記,“我跟服務員要的,這種事服務場所肯定都會備著。”
換好後從洗手間出來,她借頭髮蓋住粉紅的耳朵,問道:“你幹嘛灑紅酒,難道說葡萄汁能去姨媽紅?”
“為了遮掩。”官萟冰撥開額前的頭髮,沉著清明的眼眸掠過笑意。
第二天是週末。
廖宇陽和葉心晴都是冰球館兼職,然而,廖宇陽這才開始懊悔昨天跟她說了那事。
自從昨天之後,連續三天,葉心晴一見他的面,就總是在他面前唱一段網上流傳已久的順口溜:
小白兔,白又白,兩隻耳朵豎起來。
割完靜脈割動脈,一動不動真可愛。
廖宇陽聽在耳裡,幾乎能想象那個血淋淋的畫面,偏偏她還用一種輕快的口吻唱出來,簡直無法忍受。
廖宇陽被逼急了,氣急敗壞地說:“葉心晴,你是不是一個變態啊?這麼喜歡血腥暴力?”
葉心晴愣了一下,緊接著,淚水在眼裡快速聚積,她睜著一雙霧濛濛的眼睛,無辜地看著他。
廖宇陽無法和這樣一雙眼睛對視,看一眼就莫名其妙地心虛。他別開臉去。
葉心晴弱弱地說:“廖宇陽,我只是想給你做心理建設,希望你能對這件事好接受一些。我沒別的意思。”
廖宇陽沉默不語,有點不好意思,想道歉又抹不開面。
葉心晴補充道:“而且我也不是喜歡血腥暴力的變態。誰會喜歡殺那些可愛的小動物呢?可這件事總要有人去做。想要救死扶傷,必先手染鮮血。”
雖然她一個獸醫跟他談救死扶傷,這感覺怪怪的,不過廖宇陽還是有點感動,與此同時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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