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虎峰內的一處閣樓中,床榻之上,兩道身影交織在一起。
“前輩,那南海龍王三太子,真如前輩所說那般?”
李梓虞慵懶的靠在健壯青年的臂膀間,面色潮紅道。
郭詢扭動了下身體,調整了個舒服的位置後,才懶洋洋道:
“我聽聞南海龍王三太子最為善待兄弟姐妹,並且聚攏了不少在外顛簸流離的兄弟姐妹。”
“前些年就有人族修士將其流落在外的兄弟姐妹送還,得到一座靈島的例子。”
“所以說你將那紅鯉魚帶去後,不光在南海逍遙自在,還能得到南海龍宮的庇護,豈不是一舉兩得?”
李梓虞雙眸中閃過一絲迷離後,正欲繼續說些什麼的時候,枕頭邊的傳音令牌卻傳來了一陣躁動。
郭詢與李梓虞對視一眼後,也顧不得別的,倉促起身聽起了傳音令牌中的內容。
聽完傳音令牌的內容後,李梓虞面露欣喜道:
“好機會,那鼬妖要渡劫了,大統領上次渡劫失敗,定會親自前去觀之,韓逆和黑心虎都跟著火雲子外出了,是我們動手的大好機會。”
“火雲子,韓逆,黑心虎都外出了....其餘四毒也都不在山中,李子劍也帶著不少親與門內精英外出,看來他們是要辦什麼大事啊....”
郭詢喃喃道,面色越來越差,到了最後,甚至忍不住狠狠錘了床榻一下,厲聲道:
“可惡,現在李子劍那廝已經什麼都不告訴我了,我堂堂一峰之中,九元宗築基後期修士,居然什麼都不知道。”
李梓虞見郭詢如此氣急敗壞,雖然並未說什麼,但眼角卻閃過一抹不屑。
半響,郭詢的起色才稍稍緩和下來,開口道:
“既然時機已到,那就莫要耽擱,該準備的我們都準備好了,再梳理一遍計劃,一定要偽造成是那蛇妖乾的,否則沒有任何作用。”
說完,郭詢從懷中掏出了一個儲物袋:
“裡面有九元宗陣法禁制令牌,小瓶子裡還有著蛇妖的妖氣,你想辦法弄得真一點,壓制你體內禁制的丹藥也在裡面,還有你假死用的屍身,但是隻能瞞過他們三天.....”
李梓虞輕輕的抓住了郭詢的手,雙眸暗淡,含情脈脈道:
“前輩,一想到就要離開您,晚輩就.....”
“呵。”
郭詢一聲冷笑,一把將李梓虞的手甩開:
“少和我再裝蒜了,我們不過是各取所需,還想要什麼就直說吧,何必在此假惺惺的。”
李梓虞並未生氣,而是笑眯眯道:
“前輩,靈石前輩也給晚輩給的夠多了,丹藥也足以,如今晚輩就是缺一件極品飛行法器,南海甚遠,還望前輩體諒.....”
黑風嶺不遠處,經過一段時間的偵查,八重山三妖也成功帶回來了訊息。
大陣早已做了一些改動,如今他們也只知道東西兩側的兩處大陣薄弱之處較好強攻,除此之外,並沒有什麼完美的破陣之法了。
首先,黑風嶺礦場的大陣並不是單純的防禦大陣,而是一門攻防兼備的陣法。
這也就意味著,破陣的風險極高,稍有不慎,就會使得自身陷與險地。
並且此陣的玄妙程度,並不是蛤蟆等幾名妖修這般的半吊子可以破解的,唯有硬攻一法。
這讓蛤蟆不由有些後悔,早知道就帶上韓逆了。
韓逆的陣法造詣可不低。
蛤蟆擔心仇劍給自己背後使絆子,所以就讓韓逆與黑心虎跟著他們去了所設伏的位置,用以防備萬一。
不止如此,蛤蟆還留了一手,沒有告訴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