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清影的話讓蛤蟆與原茵同時心頭一震,心中不由疑問,白骨夫人是誰?白骨林在哪?
“白骨夫人是西靈州中部無量國白骨林的妖王,其身份是遊天大聖麾下三大妖尊之一的乾水妖尊手下妖王,其神通也算的上是神通廣大。”
“至於那白骨姥姥與那白骨夫人是何關係,我也不知,不過......想來非比尋常。”
“無量國,白骨林...”蛤蟆與原茵幾乎同時喃喃道。
蛤蟆想的是今後有時間可以去看一下,而原茵則恨不得立刻長出翅膀飛過去與她二哥重逢。
。。。。
天蓬山,翠雲洞中,一名面白如玉的絕美男子,身著白袍,手持摺扇,翹著二郎腿坐在洞中一座巨大的石椅上,石椅上鋪滿了各種獸皮,給人一種野蠻的氣息。
絕美公子雖然也稱得上身形修長高大,但是與那巨大石椅相比,還是顯得有些小。
恐怕即便是蛤蟆化形後的巨大本體,坐上那石椅也綽綽有餘。
怪異的石椅再加上洞中那陰森昏暗的環境,巖壁上掛著的骷髏,以及地上的斑斑血跡,那白衣絕美公子處在這樣的環境中,顯得格格不入。
位於巨大石椅的兩側,還站著兩排形態各異的妖怪,個個凶神惡煞,一看就不好招惹。
其中有三個妖怪距離石椅最近,一名站在石椅左邊,倒著個頭,青面獠牙,不過長的兇是兇,卻感覺沒什麼精神,給人一副沒睡醒的樣子,另一名站在石椅右邊,身形矮小,身披黑袍,看不清其面容。
還有一妖,身形肥胖,正裝作隨意的站在石椅正對處,眼神看向別處,正是剛剛回來的朱文龍。
白衣公子一搖手中摺扇,朝著座下站著的朱文龍問道:“你回來作甚?”
朱文龍似乎有些心虛,不敢直視那白衣公子:“在外惹了禍端,就回來躲躲。”
“是何禍端?鼠公子呢?”白衣公子並沒有生氣,而是淡淡問道。
“殺了個巡遊使的散修故人,鼠公子有事遠行,他不在的時候我惹下了禍端就回來了。”朱文龍老老實實的回答道,從其輕微扭動的肥胖身軀不難猜出,他似乎有些不自在。
白衣公子點了點頭,語氣平淡開口道:“好生修煉,下去吧。”
聽其口氣似乎並沒有在意朱文龍惹下的所謂禍端。
朱文龍聽了非但沒有高興,反而眉頭一皺,面色有些生氣道:
“父親可還有事未曾與孩兒說?”
這白衣公子竟然是朱文龍的父親,也就是剛烈妖王,不過這朱文龍與其父長的實在是有些不相象,若是蛤蟆在場,定然會懷疑這朱文龍不是剛烈妖王親生的。
“無事。”剛烈妖王眉頭一皺,頗有些不耐煩。
朱文龍抬頭盯著剛烈妖王的眼睛,雙拳緊握,喘著粗氣大聲道:
“山門之戰這麼大的事為何不與我講?我難道不算是天蓬山的一員?”
朱文龍異常的生氣,他這番回來在路上碰到了一個故友才知道鬥劍門與天蓬山的山門之戰的事,不管是天蓬山眾妖還是鼠公子,所有妖怪都瞞著他,讓他有些生氣。
剛烈妖王直視著朱文龍,朱文龍也不慫,以犀利的眼神回擊。
一父一子就這樣大眼瞪小眼瞪了半天,剛烈妖王這才好似洩了口氣一般,緩緩開口道:“勝負已定的事何必告知於你。”
“勝負已定?那可是鬥劍門啊!”朱文龍有些理解不了一向沉穩的父王會這麼自信,以前每次面對山門之戰都憂心忡忡的剛烈妖王如同換了個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