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來到醉神居的門口,很不幸地被一個不識相的燕家家丁給攔住了。
來參加晚宴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一個個穿得都很正式,哪有像秦風這樣的,一身布衣,磨得都有一些發白了,雖然很乾淨,但一副十足的窮酸相,當然在沒有弄清楚來人是誰的時候,這家丁也是不敢太過放肆的,皮笑肉不笑地道:“您好,請出示您的請帖!”
“還要請帖?”秦風皺了皺眉。
“是的!”家丁應了一聲。
秦風咧了咧嘴道:“燕照是我兄弟,來參加兄弟的慶祝晚宴還用什麼請帖?”
“對不起,沒有請帖我不能讓你進去。”一聽秦風沒有請帖那家丁立即換了一副嘴臉,彎曲的身體直了起來,神態一百八十度扭轉說出來的話也不客氣起來。
“你跟燕照說一聲,就說他兄弟來了,他會讓我進去的。”
“不好意思,我家燕少很忙,不方便被打擾,沒有請帖請離開,不要在這裡礙眼。”
那家丁要多拽有多拽,恨不得直接讓秦風滾開。
秦風一直都很客氣,畢竟是兄弟的慶祝宴,他也不想搞出什麼麻煩,可是這個家丁的語氣越來越不友好,搞得秦風心頭很是火大,向前踏進一步道:“我偏要進去。”
那家丁一招手,七八個燕家的打手湧了出來,那家丁一臉高傲地道:“小子,奉勸你一句不要在這裡惹事兒,也不看看自己是一個什麼樣的貨『色』,也不瞧瞧這裡是什麼地方,這是燕家的醉神居,豈容得你這個潑皮在這裡撒潑。”
聽到家丁這般侮辱的話語秦某人的怒火被點燃了!
人可以低調,但不能夠被侮辱。低調做事兒,高調做人,這是秦某人的準則,招惹他的人他必然反擊之,身形一閃,湊落到那個家丁的身前,對準那個家丁的襠口就是一腳。
那家丁哪裡想到秦風的速度如此的快,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被踢中,嗷的一嗓子躥起老高。
其實這個家丁應該感覺到幸運,秦風不過是想給他一點教訓罷了,骨勁功並沒有施展,只是隨意的踢出一腳,否則的話這傢伙日後的“幸福”生活就堪憂了。
那家丁滾落在地,疼得死去活來,其他的七八個打手看到他被打,一下子將秦風圍了起來。
秦風把眼一橫,凌厲地望著這些打手,這些打手倒是被秦風的氣勢震懾住了,遲遲沒有動手。
這時一個疑『惑』的聲音響起:“秦風,你怎麼在這個地方?”
秦風回過頭一看是蕭楠與蕭青檸。說話的是蕭楠,今天的蕭楠依然一臉的冰冷,但穿著打扮上卻有所改變,一席淡藍『色』素雅的羅裙,配掛著幾件蜻蜓點水般的掛飾,烏黑的長髮飄動,正在向這邊走來,端是風『騷』綽絕。
而蕭楠身邊的蕭青檸更顯可愛俊俏。
說話的是蕭楠,秦風剛剛凌厲的氣勢有所收斂,笑眯眯地道:“啊,是蕭老師與青檸啊,你們怎麼也來了?”
蕭楠來到秦風的面前道:“趙臣跟你說過了嗎?”
“什麼?”
“明天你來我的煉器門報到。”
“我是精武門的學員啊!”
“我已經讓胡院長將你轉到了我的煉器門,從明天開始你就是煉器門的學員。”
“什麼?”秦風驚訝地張大了嘴,道:“我對煉器沒什麼興趣,我還是留在精武門的好!”
“要麼來我的煉器門,要麼退出北月學院,你自己選擇!”
“……”蕭大美人果然比我秦某人霸氣,這個魔鬼將自己拉到她的煉器門是想幹啥,是為了報復嗎?嚓,這可杯具了啊。搖了搖頭的秦風道:“那什麼!蕭老師,商量商量歪,只要不讓我進入到你的煉器門,你欠我的兩千七百五十道錢的賬就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