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益輝笑了笑說道“他來自江南臨州,我也不太清楚出自臨州哪個家族,不過聽子琪說,他被家裡人趕出來了,可能這才導致他不願與人交流吧,各位還望多多擔待。”
他這番話,聽著是在幫葉揚說話,但他這話卻也是絲毫不留餘地。
果然,聽到這話,那幾個公子哥,頓時就嗤笑出聲。
“原來是個臨州來的土包子,還是條喪家犬,這小子該不會是跟著過來蹭吃蹭喝的吧?”這幾個公子哥心中都不屑到了極點。
原本他們以為,葉揚也是他們京城本地人,沒想到卻是個外地的,還是個家族棄子。
“我懂我懂,原來是被家裡趕了出來,唉,這確實是件很打擊人的事情啊。”那個陶家的公子哥,故作姿態的唉聲嘆了一口氣。
而楊子琪的臉色很是難看,她如何看不出來,徐益輝和這幾個公子哥,都是故意在給葉揚難堪。
一時間,楊子琪心中對徐益輝已經是失望透頂,沒想到他竟然會是這種人。
而且她搞不明白,葉揚明明什麼都沒做,究竟哪裡得罪他們了。
楊子琪此刻都已經想和葉揚離開這裡了。
而那名陶家的公子哥,更是沒完沒了,他對葉揚說道“葉少,您要是哪天生活不下去了,可以去我的公司,我那裡正好缺個看門的保安,你是徐少和子琪的弟弟,我工資可以給你開十倍,五萬一個月。”
此言一出,那幾個公子哥都是笑出了聲,徐益輝亦是想笑,但想到楊子琪還在身邊,他還是忍住了。
“陶少,你這話可就傷人了,五萬那哪夠葉少花啊,人家葉少可是臨州來的大少。葉少,你來我們張家,我給你出十萬。”張家的公子哥,附聲笑道。
“我的鍋我的鍋,是我的錯,葉少可是臨州的大少,豈是五萬就夠的,必須十萬!”陶家的公子哥,很是配合。
這兩個公子哥,一言一語,便是讓得周圍的人,都是不由的捧腹大笑了起來。
他們雖然不知道事情原委,但卻從兩人的話裡聽出來了,這個一身休閒服打扮的青年,似乎是從臨州來的一個富少,不過卻被家裡趕了出來。
眾人對此不由得失笑搖頭,他們原本還以為這個年輕人是徐益輝帶來的,也是徐家人,沒想到卻是從臨州過來的,更是一個被家裡掃地出門的棄子。
臨州雖然是南方的大城市,但哪兒能入他們京城的眼。
“呵呵。”
讓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是,葉揚竟然也跟著笑了起來。
這讓他們很是不可思議,若是換做其他人,被這般嘲諷,只怕早就無地自容,落荒而逃了。
可葉揚卻彷彿沒事人一樣,著了笑了起來,好像被人嘲諷的不是他一樣。
莫非這就是不以為恥,反以為榮?
“葉少笑什麼?莫非是嫌我們給的太少了,要不十五萬,二十萬,我們也是出的起的。”那位陶家的公子哥,笑了笑說道。
“呵呵,我笑你們就像兩個跳樑小醜一樣,還在那裡自以為是的沾沾自喜,得意洋洋,你們就不覺得自己像是動物園裡的猴子嗎?引人發笑。”葉揚淡淡的說道。
自始至終,他就沒有將這些人放在眼裡。
而他此言一出,周圍的人都是一靜。
紛紛一臉不可思議,用彷彿看白痴一般的目光,看向葉揚。
這小子竟然敢說陶家的公子和張家的公子是跳樑小醜,是動物園中的猴子,他這是不要命了嗎?
便是楊子琪,同樣不可思議,但旋即就是無比擔憂了起來。
雖然這兩個人說話確實有些噁心,但葉揚這般說他們,無疑就是徹底得罪了他們。
這兩個人可都是京城的公子哥啊。
在楊子琪看來,葉揚如果和他們對上,根本討不了好。畢竟她並不知道葉揚武道修煉者的身份,在她的印象中,葉揚所在的葉家,和他們楊家差不多,就是臨州的一個豪門家族而已。
而臨州豪門,終究是地方豪門,和京城豪門比起來,還是差的太遠了,更別說葉揚更是已經被家裡趕了出來。
楊子琪已經在猶豫著要不要讓徐益輝為葉揚求情了。
但她現在心中已經對徐益輝失望透頂,打定主意不再和徐益輝往來,她若是讓徐益輝幫忙的話,肯定會欠下他一個人情。
這樣一來,她想要擺脫徐益輝,可就不容易了。
而徐益輝,亦是沒有想到,葉揚竟然直接就和陶張兩家的公子哥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