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鈴鈴……叮鈴鈴……”
“嘿嘿嘿!報警電話響了!哪一位有空能夠搭把手接一下?”
“我可以打賭,這一定是從南街打來的報警電話。有沒有跟我賭?”
“得了吧,這些天的報警電話全都是從南街打來的,誰會願意跟你賭一個根本就沒有贏的可能性的賭局呢?還有,聽著,如果你還不接聽電話並說這種無意義的話的話,我可以保證你不會想知道你將面臨的懲罰的。”
“好好好!我會接電話的。我只是想說,這個賭局你們也不是完全沒有贏的可能性不是嗎?”
福克斯聽著這個人的話,也就跟著嘆了一口氣。他轉著手中的筆,伸了一個懶腰,抱怨道:“最近一段時間南街可真是不夠太平。”
“可不是嗎?”旁邊有一個人插嘴道:“希伯來死了,這些人就跟春天來臨的小草一樣齊刷刷地冒出來了。每天忙著南街的這些破事兒我都已經沒有任何的時間休息了……”
這一段時間南街的槍戰根本就沒有停歇過,無非是這些有野心的人開始爭搶地盤,一時間,就連弗洛爾德斯軍火的物價都抬高了不少。
與此同時,毒品的價格一跌再跌,因為這一段時間南街的癮君子全都拿上槍去跟人幹仗去了。因此,南街賣毒品的商人面色愁苦,而軍火走私商則眉開眼笑,他們已經掙得缽滿盆盈了。
而最叫人惱火的是,每次接到南街打來的報警電話之後,二十三區必須要派人出警。但是出警趕到指定位置的時候,就發現人已經跑完了,幾次抓到了人都只是抓到的是無關緊要的小混混。
此時一個辦公的警員轉頭看向那個接聽電話的警員,他笑道:“傑克,怎麼樣?是不是南街打來的報警電話?”
其他人也是饒有興趣地看著他,但是傑克確實一臉凝重,他朝著眾人做了一個噓聲的手勢,然後仔仔細細地聽著電話,甚至是找不到紙和筆就直接用自己腰間的小刀在桌子上刻字。
看到傑克這樣一副架勢,其他人面面相覷。儘管他們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但是他們也感覺到情況有些不大妙。
眾人就看著傑克凝重地在桌子上刻字,也不敢出聲打擾。好不容易等傑克結束通話了電話,一個人忍不住連忙問道:“發生了什麼傑克?電話是從哪裡打過來的?”
“南街。”傑克回道。
“切!”
“該死的!你竟然敢消遣我們?!”
“得,又得安排人出警了。這可真是一件苦差事,因為我知道我如果要他們往南街出警的話,他們肯定會將我罵得狗血淋頭。”
此時吉姆感覺到了一些不對勁,他敲了敲桌子,喊了一聲安靜之後轉頭看向傑克,“到底發生了什麼?傑克?電話究竟是從哪裡打過來的?”
“電話確實是從南街打過來的。”傑克回道:“只不過電話那一頭的人是獨眼狗。”
眾人面色一變,他們想起這些天南街發生的槍戰,似乎是想到了什麼。
………………
………………
“那麼,所有人,你們怎麼看?”
會議室之中,趙括將一份檔案丟在桌子上,然後朝著眾人問道。
桌子上的檔案是獨眼狗的詳細資料。
凱登首先拿起檔案看了一眼,“獨眼狗?他打電話過來做什麼?難道他不知道他也是我們通緝的罪犯嗎?”
“是他,他當然知道這一件事。”趙括回道:“值得注意的是,這個電話是從南街打過來的。”
“南街?”凱登心中一動,“您的意思是,在希伯來死後,南街新興的黑幫勢力之中就有獨眼狗的一份?”
“現在看來,是的。”
凱登喃喃道:“獨眼狗……整個人果然是一個不願意躲在陰暗角落的人。我只是搞不明白,在希伯來死之後,為什麼其他五個黑幫的人不動手搶佔南街的利益,然後會准許這麼多的小勢力猖獗呢?”
蘭瑞莎接話道:“誰說其他五個黑幫的人沒有動手呢?還是說你早就知道了這些小勢力代表的就是他們自己?”
“原來如此。”阿朗索猜到了關鍵,“其他五個黑幫早就已經對南街蠢蠢欲動了,只是他們都是聰明人,他們不會因為南街的利益而各種大打出手,以免導致自己元氣受損而被其他人乘虛而入。所以,他們在暗中扶持了一些小勢力,讓這些小勢力去搶佔地盤,而他們僅僅只是付出一點點的金錢、軍火以及可有可無的人手,就可以瓜分一大塊蛋糕。”
約裡克忽然目光一閃,“大人,獨眼狗……他打電話找您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