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吉姆指了指地下監獄,“昨天晚上我執勤的時候就一直聽見地下監獄裡傳來哀嚎聲,似乎是在說,偷情的人明明是那個混蛋,為什麼他要被關在這裡?還說我們二十三區是一個沒有任何公道可言的地方。”
“他叫了一個晚上嗎?”
“這倒沒有,克爾給他來了一拳,於是他一直睡到了現在。”吉姆豎起耳朵往地下監獄的方向湊了湊腦袋,“嗯……估計現在還沒醒了。當然,很可能半途醒了之後又叫克爾給他催眠了。”
趙括聳了聳肩,“估計這個白痴現在還不知道自己錯在了哪裡。”
“誰說不是嗎?”
此時艾麗絲走了過來,她看了趙括與吉姆一眼,然後低聲俯在趙括耳邊道:“您說完了嗎?”
“當然,有事兒嗎?”
“阿朗索一直在找您,他有要事要向您彙報。”
“那麼走吧,他現在已經在我的辦公室了嗎?”
“沒錯,他已經等了有一段時間了。”
趙括轉頭衝著吉姆道了一句工作愉快之後緩緩朝著辦公室走去,艾麗絲加快了腳步趕上了他,“讓我猜猜看,你們在談什麼?”
“僅僅只是一些工作上的小事而已,不然你以為我們會談論什麼?香菸和美酒嗎?那是麥克的專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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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麗絲回道:“我當然知道您不會這麼閒,但是我就是想不明白您為什麼會和吉姆聊這麼久。我原以為在這個時間段您應該會將時間都放在工作上。”
“這也是工作,而且是很重要的工作。你不是說在其他人的眼裡我看起來太過苛刻了嗎?我覺得這樣做可以調節我和下屬之間的關係。”趙括回道。
“但是對於冷酷的形象早就根深蒂固的您而言,您這樣做只會讓別人覺得我們二十三區就要倒臺了。”
“是嗎?我還以為他們心裡的第一個感覺是受寵若驚呢!”趙括推開了辦公室的門,“早上好,阿朗索。”
“是的,早上好,頭兒。”阿朗索聽到這話之後連忙轉過頭來問好。
艾麗絲衝著辦公室裡道了一聲工作愉快,然後笑著帶上了房門,腳步輕鬆往自己的辦公室走去。
趙括將帽子掛在了衣架上,伸手示意阿朗索坐下之後問道:“什麼事兒?阿朗索?聽艾麗絲說你有要緊事找我?”
“是的,頭兒。”阿朗索回道:“是關於南街晚會以及黛西的一些訊息。”
“說來聽聽。”
阿朗索仔細想了想,“南街晚會就在後天晚上七點鐘舉辦,地點是在南街畢塞爾酒樓中央大廳。我問過南街的很多人,他們說這次舉辦這次晚會是為了慶祝畢塞爾酒樓建成十週年。”
“吼~這倒是一個生硬但是又極為合理的好藉口,畢塞爾酒樓建成十週年也需要辦晚會來慶祝的話,那麼這段時間弗洛爾德斯應該有不少的晚會可以供人消遣吧。畢竟在最近的一段時間裡,建成的各種高樓大廈的數量確實不是少數。”
阿朗索點了點頭,“我也同樣覺得晚會舉辦的理由確實是太過勉強了一些,容易讓人懷疑,但是這也確實讓人無法拒絕。這和生日宴會是同樣一個道理,沒有人會選擇在一個普通的生日舉辦一場大型的生日宴會,比如十一週歲,十三週歲。但是如果主人確實要以這個名義來辦宴會的話,外人只會覺得好笑,但是也同樣必須要參加。”
趙括摸著下巴想了想,“對了,畢塞爾酒樓是誰的產業,希伯來嗎?”
“自然是,南街都是希伯來的產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