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兒,車內運送的是一批軍火。”奧斯掀開了車廂檢查了一番之後回稟趙括道。
趙括點了點頭,“很正常,除了軍火跟毒品,我想不到還有什麼是值得冒險的。對了,鮑勃他們怎麼樣了?”
傑諾斯走上來回道:“鮑勃大腿上的傷口已經包紮好了,一時半會沒有什麼大礙,但還是需要儘早醫治。”
“阿朗索呢,我記得石柏爾也受了傷。”
“阿朗索已經轉醒了,從他的神色上看他還不錯。石柏爾的手臂被流彈擦傷了,經過簡易的包紮之後也已經無礙了,只需要回去之後處理一下,不著急這一時半會。”
“很好。”趙括抬頭看了一眼天色,“現在已經是深夜了,將周圍隨意處理一下,我們準備回二十三區了。對了,記得將查理斯的屍體帶上,這不僅是一筆豐厚的賞金,也是我們二十三區能夠賴以發展的關鍵。”
“等等,你們是二十三區的?”一個俘虜瞪大了眼睛問道,“就是那個跟孤兒院沒有什麼區別的獄警司?”
“說話注意一點!”幾個兄弟的負傷讓奧斯的脾氣有些暴躁,“你要先想想,正是你們嘴裡的孤兒院獄警司將你們打得屁滾尿流,如果你們還敢如此囂張的話,我一定會讓你看看好顏色。”
“不要如此惡語相向,俘虜優待這一直的聯盟的傳統。”趙括制止道。
“沒錯,俘虜優待,先說好,你們可不許對我們嚴刑拷打你們懂嗎?”一個俘虜大聲嚷嚷道。
趙括瞥了他一眼,呵呵笑了一聲,然後衝著奧斯道:“你來開車,麥克,將阿朗索、鮑勃與石柏爾扶上車。傑諾斯,將這兩個,哦不,加上被敲了一記悶棍而昏迷不醒的這個倒黴蛋一起一共三個人。將他們綁好帶上車,等到阿爾瑪趕來之後我們就回去了。”
“好的,頭兒。”
“嘿嘿嘿!等一等!讓我們來好好談一下如何?”一個俘虜雙手被背在背上,他連連衝著趙括喊道:“你就是別人嘴裡那個英明的警長吧?我覺得我們很有必要談一次。”
趙括沒理會他,他自顧自唸叨道:“我猜你們肯定只是在這裡進行軍事演練的時候碰到了我們是不是?如果你們知道我們的底細的話,你們肯定不會對我們下手。你知道我們是誰的手下嗎?不,你不知道。所以,在你惹下更大的麻煩之前,你將我們放了怎麼樣?這輛卡車以及卡車裡的東西都給你,我們保證對今天這次經歷閉口不提。不,是對你們的來歷閉口不提。我們兩條大路,各走一邊怎麼樣?是不是一個好主意?”
“這樣吧,”趙括實在是受不了他的喋喋不休,“為什麼我們不去二十三區好好坐下來談一談呢?我可以為你們準備茶、紅酒,或者任何你想喝的,怎麼樣?”
他先是愣了愣,然後訕訕一笑,“我想不必了。”
“將他的嘴塞起來!”趙括轉頭衝著麥克道:“如果車內沒有他們的位置的話,那就將他們綁在車頂上!”
此時艾麗絲走了過來,她的神色有些憔悴,她略微擔憂地看著趙括,“先生,那兩個逃跑的人怎麼辦?”
沒將所有人全部留在這裡確實是一個小麻煩,不過儘管這裡亂石矗立,但行車路線其實四通八達。要是他們開車想走了,趙括也確實拿他們沒有什麼辦法。
他想了想,“先不用管他們,反正今天的事情也瞞不住。只要他們不知道這次行動的襲擊者是我們就好了。”
說著趙括衝著艾麗絲笑了笑,“這件事情用不著你來擔心,你需要的是好好的休息。”
艾麗絲點了點頭,“好的,先生。”
“對了,你今天做得很好。”
艾麗絲嘴角浮現出一絲淺笑,儘管臉上多是泥土汙漬,又儘管漆黑的天色壓低深淵,她的笑容也如同出塵的水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