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的嘴還挺硬！”
青年冷笑一聲，再度出手。
咔嚓！
啊！
孟小六的另一條胳膊也斷了。
淒厲的慘叫聲再度從孟小六口中傳出。
“啊，我的胳膊，我什麼都不知道，求求你，放過我，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即使到了此刻，孟小六依舊不肯鬆口。
“你這是在挑戰我的耐心嗎？”
“既然如此，那就讓我看看，你的嘴，到底有多硬！”
話音落下，青年手腕一翻，一把鋒利匕首出現在手裡。
寒芒擦著孟小六臉頰劃過。
啊！
伴隨著一陣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孟小六的一隻耳朵直接被割了下來。
他疼的滿地打滾，瘋狂用腦袋撞擊著地面，似是想要用這種方式來減緩痛苦。
“有那麼疼嗎？”
聽到青年輕描淡寫的聲音，孟小六差點就跳起來罵娘。
有那麼疼嗎？
這特麼說的是人話嗎？
青年從懷中掏出一個黑色小瓶，然後伸手抓住孟小六的頭髮，將小瓶裡的粉末傾灑在孟小六的傷口之上。
這些藥粉叫嗜血散，有嗜血蝕骨之效，只要撒在傷口之上，便可以順著傷口腐蝕骨肉，侵入骨髓，讓人生不如死。
這嗜血散原本是北荒為北冥間諜所準備的，如今用在孟小六的身上，也算是物盡其用。
畢竟，以孟小六所犯下的罪行，千刀萬剮，也都不足以抵消其罪行。
“啊……”
一陣鑽心之痛，瞬間侵蝕全身，深入骨髓，使得孟小六全身抽搐，發出野獸般的嘶吼和咆哮，聽著讓人頭皮發麻。
“我……我說，我說，我全說……”
終於，孟小六承受不住這種非人痛苦，選擇妥協。
他不想死，可就目前的形勢，他根本別無選擇。
他說了，會死，但不說，會生不如死。
他怕死，但更怕生不如死。
“是我，是我易容成客戶的樣子，混進劉江的辦公室，將他打暈，然後把他從窗戶推了下去，那份遺書是我模仿他的字跡寫的。”
“遺書是我按照任務要求寫的，不是我編的，任務是在暗網上接的，就算我不接，別人也會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