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桌上,秦吏和宗慶年推杯換盞。
宗慶年已經很久沒有這麼高興了,如今見到至交後人,讓他喜不自禁。
秦吏也不謙虛,和宗慶年舉杯暢飲。
能夠再次見到宗慶年,他也很高興。
“唉,時間過得真快,一轉眼,八年過去了,天養……”
說到這裡,宗慶年突然停住,只是雙目中充滿了憂傷之色。
秦吏黯然。
“吏兒,這些年,你和小兮受苦了,都怪我無能,如果我能早點趕到燕都,你們兄妹倆也就……”
不等宗慶年說完,就被秦吏打斷,“宗叔叔,都過去了,而且,這也不是你的錯。”
宗慶年嘆息一聲,仰頭飲盡杯中酒。
“哦,對了,吏兒,你現在已經退役,以後有什麼打算?”
秦吏已經將自己這些年的經歷,大概跟宗慶年說了一遍。
“暫時還沒想好!”
因為李銳就在旁邊,秦吏並沒有把自己的身份告訴宗慶年。
“當了那麼多年兵,早就跟社會脫節了,現在連大學生都不好找工作,更何況是你一個剛入社會的大頭兵。”
李銳一臉嘲弄地看著秦吏,眼中滿是不屑。
秦吏沒有理會。
宗慶年眉頭一皺,有些不悅道:“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大頭兵怎麼了?要不是這些大頭兵,你能住豪宅開好車,還能坐在這說風涼話?”
對於這個女婿,宗慶年是越看越不順眼。
有倆臭錢,就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
要不是老爺子非要和李家聯姻,他絕不會把女兒嫁給這種人。
見宗慶年如此替自己出頭,秦吏不由心中一暖。
不過,他也知道宗慶年只是不想讓他難堪罷了。
李銳說的,並非全無道理。
一名戰士,退役之後,想要在這個物慾橫流的社會里出人頭地,確實很難。
李銳不服氣道:“爸,你不要生氣嘛,我也是為了秦吏好,現在的工作確實不好找。”
一旁的宗雅妃忙開口打圓場道:“李銳,你們公司不是正好招人嗎?而且,你們公司在中州有分公司,正好給秦吏介紹一份工作,幫幫他。”
宗雅妃雖然沒見過秦吏,但從小經常聽宗慶年說起秦吏兄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