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不如直接殺了他們得了。
而最重要的是,這讓他們以後還怎麼在杭市混?
“你憑什麼讓我們做俯臥撐?”
“就是,憑什麼?”
“你以為你是誰啊,你說做就做啊?”
“老子今天就不做,看你能把我怎樣樣?”
幾名紈絝態度堅決,大有一副誓死不從的架勢。
崑崙也不爭論,畢竟,咱也擅長這個。
一把抓過跳得最歡的一名紈絝,直接從腿上將其倒提起來,大步走到橋邊,將那名紈絝倒提在護欄外。
這橋雖不高,也就不到十米,但這樣被扔下去,可不是鬧著玩的。
萬一撞到河底的石頭,可是會沒命的。
“你特麼要幹嘛?你快放開我……啊……”
“大……大哥,我錯了,錯了,別鬆手,千萬別鬆手啊。”
“我做,我做還不成麼?”
見紈絝這麼快就慫了,崑崙有些失望,將其重新拎回來,像扔垃圾般扔在地上。
那名紈絝整個人癱軟在地,一股惡臭從身下傳來。
這貨,竟然失禁了。
咦……
“你們幾個呢?”
崑崙又將目光投向阮邵陽等人。
“我……我做我做。”
“我也做!”
不等阮邵陽開口,身後的幾名紈絝已經趴在地上,賣力地做起俯臥撐。
看大家都在做,阮邵陽第一次覺得自己應該合群。
於是,他也趴在地上,動作賊標準。
顯然,這套業務,他熟。
看來,平時在家沒少做。
很快,其他紈絝們已經體力不支了,雙腿貼地,只是不停搖頭晃腦。
只有阮邵陽還在堅持。
“大哥,我們做不動了,真的做不動了!”
“大哥,求求你饒了我們吧,我們再也不敢攔你們的車了!”
“大哥,再做下去要死人了!”
幾名紈絝上氣不接下氣,紛紛求饒。
“咋滴?想下去洗澡啊?”
崑崙虎目一瞪,沉聲喝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