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敢對我主不敬,想死嗎?”
崑崙猛然踏出一步,一股滔天煞氣瞬間席捲整個別墅大廳。
“你……你想幹什麼?”
田坤心驚膽戰,下意識向後退了兩步。
“崑崙,退下!”
崑崙剛要動手,卻被秦吏阻止。
“你叫田坤,對吧?”
秦吏看向田坤,淡淡開口,“我叫秦吏,來自北荒,這兩個人要保,你有意見嗎?”
轟!
秦吏的話,就像一記驚雷,在田坤腦海中炸響。
秦吏?
就是那個稱霸中州,讓龍京九門四門顏面掃地的秦先生?
就是那個讓龍京六門不得不聯手對付的中州霸主?
難怪如此囂張。
“璧少,田家主,這一切都是誤會,還請看在秦先生跟鵲舞是朋友的份上,不要追究李家的責任。”
李廣軍突然站出來說道。
“李鵲舞曾是我北荒的人,但她已經被逐出李家。”
“我只保她,至於你們跟李家的恩怨,我管不著。”
不等謝璧和田坤開口,秦吏的聲音再度響起。
李廣軍算什麼東西,也敢拿他做擋箭牌?
他只答應過李天風,要保李鵲舞。
並沒有答應保李家。
如果李鵲舞沒有被逐出李家,李家沒有參與此次龍京六門的龍門之行。
那,他或許還真會保李家。
可如今,他憑什麼保李家?
“李廣軍,你好大的膽子,竟敢拿秦先生做擋箭牌?”上官瑤怒斥道。
“我……”
李廣軍一臉惶恐。
“夠了!”
秦吏有些不耐煩,看著上官瑤,冷笑道:“還沒演夠嗎?我都看得想吐!”
上官瑤一愣,心虛道:“秦先生,你這話什麼意思?”
“上官瑤,你真以為我看不出來,這是龍京六門自導自演的一齣戲嗎?”
“田繼飛是怎麼死的,難道你心裡不清楚?”
既然龍京六門已經秘密聚首,達成一致目標,並制定了強勢入駐中州的龍門行動,又怎麼可能在這個時候內訌?
真當他是傻子嗎?
李鵲舞和北荒的關係,龍京九門誰不知道?
如今,在龍京六門高層那裡,他的身份早已不是秘密。
就算田坤不知道他的身份,難道上官瑤和謝璧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