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吏的聲音很平靜,但卻宛若死神的宣判,讓宇文韜如墮九幽地獄。
“秦吏,我……我可是你老婆的堂哥,你不能殺我啊!”
秦吏笑了。
堂哥?
真是諷刺。
“秦吏,你……你不能殺我!”
“我母親可是皇室的人,就算你不怕宇文家族,難道你連皇室都不放在眼裡嗎?”
“如果你殺了我,就是跟皇室為敵,到時候,你和你身邊人都得死。”
宇文韜已經病急亂投醫。
秦吏嗤笑。
別說宇文韜的母親只是天龍皇室的一個婢女,就算真的是皇室嫡系,又能如何?
皇室的人,他又不是沒殺過。
“那你知道我是誰嗎?”
宇文韜一愣。
他只知道,秦吏曾是北荒八百營中的一員。
之所以能在中州如此肆無忌憚,是因為背靠北荒。
可,從宇文勝天剛才對秦吏的態度來看,秦吏的身份似乎比他了解的更加恐怖。
秦吏冷笑道:“難道,你爸沒告訴你,北荒和中州,誰說了算?”
宇文韜瞳孔驟縮。
天閣閣主?
不!
不可能!
這絕不可能!
秦吏怎麼可能是天閣閣主?
“秦吏,你……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冒充天閣閣主?”
宇文韜不相信。
他死也不會相信。
“下輩子出門,記得帶腦子!”
秦吏搖頭,懶得解釋,剛準備動手。
突然,一股恐怖的氣息從背後襲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