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衣的荒月暴飲鮮血。
“撤!”
紅衣的威風已經盡數展開,無人能敵。
守衛也得到了南公的命令,不願再白白送死,當即撤離。
秦吏和紅衣一路暢通無阻。
“砰!”
紅衣一刀將閣樓大門劈開,然後將躲在門後的南鶴年救了出來,渾身顫抖地跪在秦吏面前。
“閣主饒命啊!”
南鶴年已經嚇得說不出話,南公府其他人躲在一旁,不敢上前,只有南鶴年的父母跪在地上哀求秦吏。
“養不教父之過,閣主請殺我,饒了我兒子的命1”
南鶴年的父親跪在秦吏面前,想要保住自己的兒子。
他很清楚,今天的事,必須有一個人出來扛。
所以,他想用自己的命來救兒子的命。
“秦無生,老夫與你不死不休!”
看到這一幕,南公捶胸頓足,嘶聲吼道。
“惺惺作態給誰看?”
秦吏冷喝道:“犯下滔天大罪,還裝出一副無辜樣,南公,我看你是老糊塗了。”
“還有你這個兒子,身為吏部副首,教化天下知禮懂禮,卻連自己的兒子都教育不好,任由他在外作惡。”
“現在,本閣主要你南家所有人去刑司大牢報到,你服不服?”
“去刑司大牢?”
在場的南公府眾人皆是呆住。
這天閣閣主簡直欺人太甚。
居然要讓南公府所有人去刑司大牢報到。
真當南公府是刑司和大理寺嗎?
真當這龍京是他秦無生的北荒嗎?
南公目眥欲裂,“秦無生,誰給你的權力?讓南公府所有人去刑司大牢,你休想!”
這一刻的南公,徹底怒了。
秦吏當著整個南公府的面,殺他的孫子也就算了。
現在居然還想讓整個南公府的人前去刑司大牢報道。
這簡直是欺人太甚,他南公府世代有鴻儒,豈能受此屈辱。
今天,哪怕是拼上他這條老命,他也絕不會讓秦吏得逞。
“沒人給本閣主權力,本閣主只問你,去還不是去?”秦吏冷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