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能得袁家提攜,他們願意送上比這還貴重的壽禮。
袁定山接過壽碗,笑著問道:“你父親的身體好些了嗎?”
“託袁叔的福,我爺爺的身體比之前好多了。”馮戴龍連忙笑著回答。
不久前,馮家老爺子突發重病,要不是袁老爺子親自出面,請柳神醫出手,恐怕此刻他們馮家已經在舉辦追悼會。
“嗯,那就好!”
袁定山點了點頭。
早年,他落魄之時,曾受過馮家的恩惠。
他登頂江州之後,也沒忘了馮家這份恩情,一路提攜馮家成為江州一流家族。
“袁叔,我還有件事情要向您彙報。”
看了一眼不遠處的秦吏,馮戴龍突然開口。
“哦?什麼事?但說無妨!”
“袁叔,今天是您的壽辰,我本不想掃了您的雅興,但此事關係著您的安危,我不得不說。”
馮戴龍向人群中看了一眼,道:“我剛從機場趕來,為了不耽誤袁叔您的壽宴,我特地讓小寒先來給您祝壽。”
“可不曾想,小寒在袁家莊園門口,竟然被歹人打了,還搶走了小寒的邀請函。”
“嗯?有這種事?”
袁定山頓時皺眉,“何人如此大膽,竟敢在我袁家門口行兇,還搶走邀請函。”
不等馮戴龍開口,馮蕭寒直接指著秦吏,道:“袁爺爺,就是那個雜碎。”
“雜碎,你還不趕緊滾過來向袁爺爺跪下謝罪!”
順著馮蕭寒手指的方向,所有人的目光落在了正襟危坐的秦吏身上。
隨即,全場一片譁然。
這個傢伙剛才當眾廢了蘇明宇一隻手,還打傷了袁家未來的繼承人。
可讓他們沒有想到的是,連邀請函都是搶來的。
這小子到底是什麼人,竟如此膽大妄為。
難道,他不怕死嗎?
在所有人注視下,秦吏面色坦然,靜靜看著袁定山。
袁定山眉頭緊皺,仔細打量著秦吏,雙目中有惱怒,也有疑惑。
今天是他的壽宴,整個江州的大家族幾乎全都到場了,這足以證明他在江州的地位。
可現在,竟然有人當眾鬧事,這無疑是打他們袁家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