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完,那些跟著他進來的警衛,就馬上都行動了起來。
陸清澤眼睛猛的一眯,就要上前阻止,卻在這時,溫政忽然叫了一聲。
“慢著!”
他一叫,那些跟著他來的警衛就全都上前擋在了秦廣川的警衛前面,擋住了他們去動秦東的路。
溫政從溫暖那邊站起身來,臉色暗沉的,彷彿下一秒就要迎來一陣狂風暴雨一般。
眾人也是到了這個時候才猛的一下反應過來,這位這些年看起來越發慈祥的老人,在早些年的時候,也是一位殺伐果斷的人。
他跟溫家人不一樣,但凡是在他手底下當過兵的人都知道,他在部隊的時候,可以說是愛兵如子!
而餘明澤,好巧不巧,當年就正好在他手下當過幾年的警衛。
當年餘明澤究竟經歷了什麼,他之前不知道也就罷了,現在既然知道了,那麼他就必定會查個水落石出!
所以,今天,不管秦家再怎麼想遮掩當年的秦東做出的事情,只怕也都不容易了!
“事情還沒有搞清楚,秦老參謀長,您這麼著急著把秦東弄下去幹嘛?”
“而且,當年他做了那樣的事,你以為是隨便教訓兩句就能完了的?難道,這就是你們秦家這些年的做事風格處事方法嗎?”
溫政中氣十足帶著怒氣的一句話,讓秦家人臉色就是猛的一變。
秦廣川的臉色瞬間難看到了極致。
他是知道溫政這個人的,這件事落到他手中,他必定是不會輕易饒了秦東的,關鍵的關鍵,是他現在竟然也把問題直接從秦東這個人,上升到了秦家!
秦廣川要吐血了。
溫政在溫蒔的攙扶下,一步步的走到眾人中央,看著地上的秦東,臉色依然冷的沒有一絲多餘的表情。
老人家多年來積威甚深,現在這個樣子,更是讓大廳中的眾人連大氣都不管喘一下。
“那封信呢?清澤,馨雅有沒有在那封信中說出當年這個畜生到底是逼著明澤做什麼了?”
溫政問完陸清澤就直接把手中的那封信遞給了溫蒔。
溫蒔看完以後,冷笑一聲,直接抬手指了指不遠處的普通的來參加宴會的人。
“來,你來,來給大家把這封信念一下!”
那人戰戰兢兢的過來,接過信,唸了起來。
站在這一群人中,他甚至連聲音都在發抖。
“我是孟馨雅,這封信被人看到的時候,大概,那事也已經露出水面了。”
“秦東那個禽獸到底對我做了什麼,我不想多說,我今天留下這封信,也不是為了證明自己有多清白,我只是,想要揭露秦東那個禽獸的罪行!”
“他強迫了我以後,便留下了很多照片,利用那些照片逼我不斷的從明澤那裡打聽情報,我不肯的時候,他就會拿那些照片和清歡來威脅我。”
“後來我實在是不配合了,他竟然直接把那件事捅給了明澤,又反過來利用我和清歡來威脅明澤,讓明澤實時的給他彙報他們所有的機密情報。”
“明澤是愛我們的,秦東太知道這一點,所以,他利用這一點,把明澤威脅的死死的!好讓明澤不得不為了我盒清歡而背叛他的那些兄弟們。”
“但是,他為了我們這樣,我們卻沒有辦法看他走上這條不歸路。”
“我和清歡,都是軍屬,我們是軍屬,不管是為了他,還是為了那個部隊,我都不能看他做出那樣的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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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一定要有人犧牲才能了結這件事的話,那麼,這個人應該是我,這件事是因我而起的,那麼,也在我這裡結束吧。”
“這封信如果曝光出來的時候,那就說明,我應該是已經死了,不想成為明澤的累贅,我更加不願意他因為我而背叛了他自己的信念,所以,明澤的忠誠,我來成全!”
“最後,我還想跟明澤說幾句。”
“明澤,別傷心,也別難過,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你向我求婚的那天就問過我,願不願意,做一名光榮的軍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