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維斯在陛下上任後就被判處以殺人罪。”
即使因斯蒂還小,也覺得他們的對話驚世駭俗。
“前任陛下是被刺殺的,而被指認的兇手正是阿爾維斯。”
阿爾維斯面色不改,他臉上還帶著令人舒服的溫和的笑意。“有一些人指認了我,因為只有我在那天進入了陛下的書房。他們還在書房內發現了一些花園裡的土,而不幸的是那天花園正是由我負責。”
神父說,“人證、物證俱在。所以阿爾維斯當初被判以了死刑。”
“可我是冤枉的。”阿爾維斯說。
因斯蒂也問,“你要如何證明自己是被冤枉的?”
阿爾維斯輕輕搖了搖頭,“我無法證明。想證明人有罪相當容易,想要證明無罪卻幾乎不可能。所以我當時能拿出的……只有心了。”
神父對因斯蒂說,“我以前曾擔任陛下的祭司,我認為阿爾維斯並不是刺殺陛下的兇手。而那天我也得到了神的啟示,死神並沒有殺死他,反而在回到住所之後將他吐了出來。”
“後來我就一直住在了這兒。”阿爾維斯又笑了笑,“小傢伙我知道你現在滿腦袋疑惑。不過答案不能總讓別人告訴你,因為沒有人是完美的,人總會有所缺陷。就算是神父也有犯錯的時候。你需要的是自己獨立思考,而不是做一隻鸚鵡。”
“那我怎麼才能獨立思考?”
“能問出這個問題,便說明你正在思考。”阿爾維斯敲了敲手上的書本,“其次,你需要足夠的知識。”
後來,便由阿爾維斯教導因斯蒂讀書。
他對阿爾維斯有天生的好感,因為他真的跟博瓦迪亞很像。
因斯蒂也曾問過博瓦迪亞,他與阿爾維斯有沒有關聯,卻被博瓦迪亞否定了。
“只是一個巧合。”
博瓦迪亞就坐在昏暗的地牢裡看他自己的書。
那本書是從哪裡來的?因斯蒂確定那不是阿爾維斯書庫裡的任意一本。
但博瓦迪亞本就無所不知,他或許只是把那觀看過去未來的能力給換了一個形式。
也許是因斯蒂盯了太久,久到阿爾維斯也發現了。他問,“你在看什麼?”
“博瓦迪亞。”
“博瓦迪亞是誰?”阿爾維斯往同樣的方向看去,只看到了一面牆壁。
博瓦迪亞也抬頭看向因斯蒂,似乎很期待他的答案。
因斯蒂正想回答,卻忽然意識到一個問題。
那個時候,他不該認識博瓦迪亞的。
於是,夢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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