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是鬼之血脈,為何一個跪倒在地,一個高高在上呢。
“現在學會好好說話了?”張帥問道。
“咳咳——”李銘吐出嘴裡所剩的東西,“我不明白,你明明可以去當無人反抗的暴君,為什麼偏偏要當別人的狗。”
張帥回道,“給我一個當暴君的理由。”
“還需要理由?可以不被當狗使喚算不算?”
“現在我也可以不被使喚。”
“不被使喚?你現在就像一條沒了主人的狗。”
“沒了主人的狗?你是這麼想的?”張帥眼睛一瞥,李銘不喜歡他的眼神,那宛如看著垃圾的眼神,跟那群人一模一樣的眼神。
好想挖出來。好想用勺子戳進他們的眼眶,從中挖出眼球當作美食品嚐。
殺意一起,疼痛也隨之而來。
他是囚犯,是靠著肉體而活的囚犯。張帥只需要他健康完好的身體,至於囚犯的心理從不在他的考慮範圍內。
因此,嘲諷、鄙夷、嫉妒、希望、懇求等等一系列話語都不會被他聽到。
現在李銘體內縱橫的鬼力,也並非張帥有意為之。誰讓他起了殺心。張帥對殺意最為敏感,在感知到的一瞬間放棄對李銘鬼之血脈的控制,全新探查著殺意來源。
他並非故意為之。
可如果他稍微上點心,李銘也不會多受一份罪。
就算他身上穿著黑襯衫,也蓋不住那身髒汙了。不過比起血沫,李銘左手的狀況更需要處理。他的左手已經完全脫落,徒留手腕以上的部分。脫落的左手很快被鬼力給完全吞噬,變成一些細小的紅點。
綠光也浮現在李銘體表,那是木易的封印。它正在與抵禦發瘋的鬼力。
一天之內被鬼之血脈吞兩次,靠封印是回覆不過來了。
還要帶他去找木易一次。張帥心想。
“明天開始,你的禁足令被取消。”
什麼?李銘差點以為是疼痛產生的幻聽。他抬頭看向張帥,想從他臉上找到開玩笑的意思。
可惜張帥不會對他開玩笑。
“難道你的身體也被侵佔了?”李銘問。
“……”
“不然我想不通你突然放我出去的理由。”李銘掙扎著爬起來,“你就不怕我把那傢伙的世界攪得天翻地覆?”
“鬧吧。鬧得越大越好。”張帥已經點開理想鄉的介面,跟木易約時間。
他在想什麼?
李銘不禁思考著張帥解除禁足令這個舉動背後的陰謀。他不認為阿爾維斯的話有那麼管用。
是什麼?改變了他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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