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於大公子的主張下,於夫人終於手下開恩,給於悠然留了一點零花錢,在於夫人看來已經格外恩賜了,全家人都在困難度日,憑啥你要有錢花,就算錢是你親戚送來了,可是你姓於啊,於家養你十幾年,你回報於家啥了?
於悠然對嫡母非常瞭解,不去計較零花錢的多少,自己本來就打算自力更生,自己的前途自己雙手去開拓,嫡母不搗『亂』就好。
經過這一『插』曲,於悠然的禁足令解了,又可以到處晃悠了。
慶陽侯府的魏雪林一點都沒有意識到危機來臨,在自己院中的小花園裡,吃著金城郡送來的小香瓜,這沙地上產出的小香瓜可真甜。
她細心的用小刀把瓜去籽削皮切成小塊,牙籤『插』上,喂到劉文星的嘴裡。
劉文星躺在樹蔭下的躺椅上,吹著午後暖暖的風,悠悠哉哉的拿著一本書看著,還有佳人在旁邊,真是人間一大享受。
兩人雖沒說話,但此時無聲勝有聲,時不時地兩人對視一眼,正是濃情蜜意,一切盡在不言中。
一個臉紅紅的小丫鬟磨磨唧唧的走了過來,一看就是非常不願意打攪小夫妻倆的安逸。
小丫鬟頭都沒敢抬,不好意思抬頭看這麼恩愛的小夫妻,含含糊糊的說:“於家小姐想求見小姐。”
劉文星一聽就愣住了,還有這麼死皮賴臉、不知羞恥的人呢!真是大開眼界。
明明離新婚之夜沒多長時間,這人還能厚著臉皮來。
魏雪林也愣住了,她本想這件事情之後,依著於悠然那樣清高無瑕的『性』子,應該與自己此生再無交集才對,沒想到
“不見。”劉文星直接作主了,這種人有什麼好見的。
“可是,萬一她真的有事呢?”魏雪林猶猶豫豫地說。
“你就是心腸軟,咱新婚那晚發生的事,還不明顯嘛,這就是一大灰狼,你偏要把她當小白兔,能行嗎?”劉文星一面說一面拉妻子坐到自己懷裡來,魏雪林一遇到丈夫動手動腳,腦子裡就一片漿糊,其他的事都顧不上了。
小丫鬟一看,忙退出院子,心說這於小姐來得真不是時候。
於悠然一聽魏雪林不肯見她,眼眶立馬紅了,低垂著頭,那種柔弱無助可憐的樣子,真是讓人心痛。
她期期艾艾地對小丫鬟說:“這位妹妹,我和你家小姐真的是有誤會,我們是這麼多年的好閨蜜,那天只是想去幫幫忙,沒想到會有這麼大的誤會。”
小丫鬟看著她強忍著眼淚,滿臉的堅強委屈,忍不住深深同情了一把。
小丫鬟低聲給於悠然支招,說:“你要麼明天早上再來吧,這會兒姑爺在院子裡呢,小姐沒時間見你,姑爺每天早晨不在。”
於悠然大喜,是人就有弱點,她現在沒有錢財去收買人心,只好用女人最大的資本“柔弱”來收買人了,沒想到這招不僅對男人管用,對女人也一樣好用。
第二天於悠然果然準時到慶陽侯府,這人在奮鬥的路上前行不止啊。
魏雪林果然猶豫了半天后,同意見面,主要是於悠然高潔柔美的形象在魏雪林心中聳立。
“姐姐,我那天真是去幫忙的,不知怎麼會暈過去。”於悠然一見面就先聲奪人。
魏雪林看於悠然滿臉的淚水,這個是真心的吧,怎麼會哭得這麼厲害,自己長這麼大都沒流過這麼多的淚水呢!
“那你當天怎麼不說明白呢?”魏雪林有些懷疑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