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妹,你聽我,如今之計,我也只能聽爹孃的,如期將她娶進府,等她進了府,我再向爹孃稟告,將表妹你納進府裡,我聽話娶六娘要娶的人,那麼我要納你進府爹孃肯定不會阻止的。”
“你讓我做妾?!……表哥,你好狠的心吶!好,好,好,既然表哥你做決定了,我也無話可,命爭不過運,我不過是一條苦命罷了,但是,我以妾進府,要以貴妾的身份進門,等我誕下兒女後,表哥再將我抬為平妻。否則,我定不會饒了她對我的羞辱。”
“好,好,什麼都聽你的。只要你心平了,氣能消,你什麼就是什麼!這些年,晴兒還不知道我的心思嗎?我的心和人都是你的,我又不喜歡她,娶她不過是父母之命罷了。”
“表哥……你心裡真的沒有她,只有我嗎?”女子的聲音裡帶著委屈,隱著絲絲驚喜。
“表哥什麼時候騙過你?你要是不相信,我發誓,我……”
男子的聲音突然停下,莊雲青好奇的伸出頭去,看二人在做什麼,是不是在深情款款的對視?!結果看到的是那女子溫柔似水的倚在男子懷裡,用自己的紅唇堵住了男子的嘴。
“表哥,你待晴兒真好!晴兒好想你……”
“晴兒,表哥也好想你……”
接下來又是一陣情話綿綿和激烈的親吻帶出來的聲音。
莊雲青抬眼瞧著秦意秋越來越蒼白的臉,心中升起強烈氣憤,一對狗男女,秦姐姐是何其的無辜!
那女子可恨,可是最可恨的卻是吳進,明明心有所屬,卻來招惹秦姐姐,你招惹秦姐姐,就應該跟過去一刀兩斷,卻又跟著自己的表妹藕斷絲邊的,到最後,秦姐姐還未進府,二人就聯合著算計她,她敢肯定,等秦姐姐進了府,吳進要納妾,秦姐姐肯定攔不住,接下來,吳進就寵妾滅妻,憑這女子的那番話,就是能屈能伸的,又知道怎麼樣得到吳進的憐惜,到最後,二人一合夥,秦姐姐這正房就是一出人間悲劇和大笑話!
“喲,這是哪來的一對野狗,假裝著情意綿綿的,真是大煞風景!我千里迢迢來這,是為了來看梅花盛開,可不是為了看野狗發情的!”
激盪纏綿的二人被一句涼嗖嗖的話給驚醒,二人立即放開,那女子一聲驚叫,躲進了吳進的背後,一副可憐兮兮,泫然欲涕,被眼前人嚇到的樣子。
吳進好看的臉上,先是一陣尷尬,尷尬後又是一陣臉紅,然後轉白,變青……色彩紛呈,最好演變成了惱羞成怒,“你是誰?跑到這兒來嚇人?我與表妹情意相悅,竟被你得是如此不堪!”
“呵……吳大公子這是惱羞成怒了?恩……我瞅瞅,吳公子確是長得不錯,一表人才,一副彬彬有禮的虛偽嘴臉,唉……這臉兒,跟你令弟差不多,這性子也一樣,剛剛定親,尚未娶親,就揹著未婚妻想要納妾。不對,我錯了,你倆既是同胞兄弟,一母所生,這性格也肯定是不相上下,一個比一個無恥。”莊雲青扯了一把梅花,放在掌心,斜眼看了眼前的二人,吹落了一地落英,淡淡道。
“你認識我?你到底是誰?不管你是誰,既然你知道我的身份,就該知道不該的不要往外,今看到的,要當作沒看到。否則……”吳進的眼神裡閃過一絲陰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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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一閃而過,但豈能逃過莊雲青的眼睛,心中冷笑一聲,“否則怎麼樣?”
那女子從吳進背後伸出頭來,“我表哥的意思你若把這今的事傳出去,命難保!”
“哈哈……都吳府大公子品學兼優,為人謙謙有禮,是個正人君子,卻不想是個心狠手辣之輩啊,我今總算是見識到了!不過,今見識到,也不算太晚!”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做你見識到不晚?你與我表哥又有什麼關係?”那女子一激動,走上前來,盯著莊雲青,眼神裡都嫉妒,怕又是一個表哥的仰慕者。
“秦姐姐,出來!這種徒有其表的人不值得你傷心,也不值得你嫁!你剛剛可是全聽到了,虛情假義,心狠手辣,無恥下作……全都佔全了。”莊雲青對著梅樹後道。
秦意秋也覺得自己不能再躲著,雖然心中覺得屈辱,憤恨,但是還未失去理智,正如雲青妹妹所,只要自己還沒有踏進吳府,一切都還來得及!
吳進看著款款走向自己的秦意秋,睜大了眼睛,一下子就慌神了,“意秋,是你!一切都不是你看到的這樣,不是,不是,不是你聽到的那樣?不是……”語無倫次,手足無措。
“呵……那又是哪樣?既然吳大公子並不願意娶我,我為何又要做那棒打鴛鴦的可恨之人,今日起,咱們的親事不做數,我會同爹爹稟明一切,退回庚帖。你,你倆個……好自為之吧!人在做,在看,老爺長著眼睛呢。雲青,我們走,這種噁心的人,我一刻也不想看到。”
“好,我們走!”莊雲青立即挽上秦意秋的胳膊,扶著她離開,此時,秦意秋的身子輕輕顫抖著,前面的話,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意秋,意秋……你別走,別走啊,你聽我解釋啊!”
吳進幾步追了上來,伸手要拉秦意秋,莊雲青回腿對著他的肚子就是狠狠的一腳,“渣男,還有什麼好解釋的!你現在跟你那什麼兩心相悅的表妹雙宿雙飛,心中怕是高心狠,裝模作樣追什麼?我告訴你,你要膽敢再來糾纏秦姐姐,我定叫你知道什麼是生不如死!別以為你是秦知府的兒子,就能為非作歹,別忘記了,人外有人,外有!”
“表哥,表哥……你怎麼樣了?她踢到你哪兒了?你們兩個心思狠毒的女子,你定會為今的作為付出代價的。”那女子心疼的蹲下看著吳進,嘴中卻是在挑撥離間,更要惹怒莊雲青和秦意秋,今鬧開了,徹底沒戲了才好。
“秦姐姐,你站好了。我倒要看我們要付出什麼代價!”莊雲青放開了秦意秋,走到二人身前,眼睛若毒蛇般盯著那女子。
“你,起來!我是女人,我想打誰就打誰,別以為你是嬌滴滴的白蓮花,我就不敢動你!”莊雲青衝那什麼表妹勾了勾手指頭,懶得搭理抱著肚子躺在地上哼唧的吳進,她這一腳就當是為秦姐姐報仇,懲罰渣男,不會讓他死,但也要他疼得在床上躺個十半個月。
“你……你要幹什麼?別過來,別過來!表哥救我,表哥……”那女子往吳進懷裡縮,此時哪記得心疼,記得吳進受了傷。
“你不是要讓我們倆付出代價?我很好奇是什麼代價?起來,給我聽,做給我看。”莊雲青臉一沉。
“我……我……”地上的白蓮花表妹額頭上已經被莊雲青充滿殺氣的眼神盯得冒了豆大的汗珠。
“你,你什麼你,你是自己起來,還是我動手?”莊雲青大聲喝斥,讓那女子腳一軟,身子一顫,一陣尿意湧來,竟是被嚇得失禁了。
在梅花的清香中,異味突顯,莊雲青退開三步,伸手捂住了鼻子,“還以為是什麼了不起的?原來也不過是繡花枕頭。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