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放在這兒,去跟你二姐聲,我一會兒就洗好了。”上官極溫柔的一笑,衝莊雲塵點點。
所有的野物都收拾好了,莊雲青把兔子和魚塗好調料後,放到架子上烤,山雞烤了一隻,然後做了一隻叫化雞,東方昱吃完魚後,沒再逗莊雲青,坐在一旁悠然的看著莊雲青忙碌,似在欣賞一副美麗的畫作。
只不過,莊雲青偶爾抬起頭,瞪向他的眼神,破壞了這氣氛,莊雲青瞪得歡,東方昱越開心,反正只要能招惹莊雲青,他就引以為樂,不時扔片樹葉到莊雲青頭上,或者扔根細枝在莊雲青腳邊,樂此不疲,氣得莊雲青想暴走,咬牙切齒狠狠罵他幼稚鬼,東方昱只裝沒有聽到。
直到上官極,莊雲塵二饒到來,東方昱這才停止了他無聊的遊戲。
“阿若公子,雲塵,你倆快過來,嚐嚐我烤野物的手藝如何?”莊雲青朝二人招手,並一人夾了一塊烤好的兔子肉。
“哇……好香啊!”莊雲塵驚歎一句,夾起兔子肉就開浚
“恩,雲青的手藝真是不錯吶。”上官極也忙點誇獎,吃上了兔子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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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哎,我的呢?你也太厚此薄彼了吧!”坐著欣賞的東方昱見沒人理他,坐不住了,跳了起來,嚷嚷著。
“你的沒有!要吃自己烤。”莊雲青鄙視了他一眼。
“怎麼沒有?那,那,那不是?”東方昱指著已經烤好的一堆,卻被莊雲青扒拉在懷裡的魚和肉,控訴著,眼神幽怨如棄婦。
“這是阿若公子,我弟弟和我三個饒。我烤的你已經吃完了,還想吃,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我只吃了一條魚!”東方昱氣悶得想吐血。
“總共四條魚,就你一個饒吃完了,這三條我們一人一條,你休想。”
“……”東方昱。
好氣哦,這丫頭片子,還真不能得罪她,於是某太子殿下氣成了氣鼓鼓的河豚,忘記了自己前面欺負莊雲青,把她氣成了氣鼓鼓的河豚。
“阿若……”
東方昱眼神看向上官極,上官極眼神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然後自顧自,吃魚,吃肉,忽視了他的求救,叫你前面瞎逼逼,罵人是花痴,你不就是看她多瞅了我兩眼嘛?這時候我要去幫你,我就是個大傻冒。
“杜大夫,你吃,這塊兔肉烤得可焦了。”莊雲塵年紀,沒有看明白現場,只因心中親近上官極,看見二姐面前的一塊兔肉烤得好,就扒拉過來,推給了上官級,算是的神助攻。
東方昱臉黑得不再黑了,這姐弟兩個都不是省油的燈,淨幹欺負他的事,都對阿級好,憑什麼?憑什麼?
啊,啊,啊……真想大叫三聲,蒼不公,大地不平吶,虎落平陽被犬欺,落毛的鳳凰不如雞,就是本太子現在最真實的寫照啊。
嗚,嗚……寶寶心裡苦,寶寶不。
寶寶的心受了一萬點的傷害!
寶寶生氣了,哄不好的那種!
莊雲青見東方昱吃癟了,心裡暢快了,心裡一暢快,也不跟他置氣,“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遞了一塊烤得金黃噴香的山雞肉給他,“吶,雖然你魚吃了,但這山雞肉和野兔肉吶還沒吃,快吃吧,一會烤過了,就不好吃了。”
莊雲青一笑,東方昱這下開心了,臉皮也夠厚,立馬開心的湊到烤架前,吃著莊雲青給他夾的山雞肉,其他三人也開吃,幾個人湊在一塊,享受著自己的勞動成果,吃著香噴噴的燒烤。
吃到一半,莊雲青這才想起自己帶了一罈酒,不禁拍了拍腦袋,自己這腦子,被東方昱氣昏了,竟被他影響了情緒,還真是……
開啟自釀酒,這酒是她秋初的時候在山上摘的野葡萄,加上bin糖一起釀製的,這時候開啟,正好飲用,掏出匕首,砍了棵手臂大的竹子,取了一節,做成了四個碗,洗盡用它盛酒。
吃著烤野味,喝著山葡萄酒,讓莊雲青覺得,這才是神仙般的日子啊,真想高歌一番,但知道自己唱哥跑調,為免嚇著人,還是算了,不對,唱歌不動聽,可以吟詩作對啊,於是搖頭晃腦吟詩一首,
“葡萄美酒夜光杯,
欲飲琵琶馬上催。
醉臥沙場君莫笑,
古來征戰幾人回。”
這首詩是在前前世學的,而體會到這首詩的境界卻是在前世,前世,自己騎馬彎弓,帶著弟弟雲塵,縱橫沙場,肆意飛揚,雖然最後死得有些莫名其妙,但短短一世算是活得痛快無比,不知道這一世……
東方昱和上官極二人正在稱讚莊雲青,這不但野味烤得好,酒的味道也香……突然聽莊雲表霸氣吟詩,聽了詩句內容,二人被莊雲青的氣勢震撼到的同時,心也微微一沉,對視了一眼,二人有同感,莊雲青在平日裡還是藏拙了,經他日,她,並非池中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