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我會的,我相信你,也會保密,我要跟著你學,不怕苦,也不怕累。”莊雲塵明白這一切都是真的後,興奮加激動,恨不得豎了手向莊雲青發誓。
“好,二姐也相信你。”
莊雲青也笑了,上一世的一幕,一如今日,而莊雲塵也沒有讓他失望,沒有洩密,不怕苦,不怕累,直到三年學成後,跟著自己進了軍營,在軍中打仗,有勇有謀,為他自己建立軍功,得到皇上的獎賞,封了將軍,駐守邊疆,自己在郡主府逝世時,他還在邊疆,得了自己逝世的訊息,也很是難過吧,想到這,莊雲青的眼神暗了暗,就算是為了家人,這一世,她一定不能讓自己早死。
自這後,莊雲青除了白會帶著莊雲塵和莊雲煙二人識字唸書明理,就是早晨早起帶著莊雲塵跑步進山,找偏僻的地方教他武功,這一事,成了姐弟二饒秘密。
至於莊雲煙,莊雲青其實早就有了打算,前世,莊雲煙喜歡醫術,現在時間未到,等時間到了,她得想法子去趟紅藥谷,找到冷月神醫,讓雲煙拜他為師,跟著他學醫。
她,莊雲青的家人,要給,她一定要給他們最好的。
莊家老屋。
老黃氏看著喝得醉熏熏,歪歪扭扭的三兒子,再看著匣子裡的一兩碎銀,眉毛皺成一團,到今為止,她才突然明白,三兒子再這樣下去,別給大海唸書,恐怕四個人都要餓肚子,雖然分家時,其他三房都一樣的規定,給她二兩養老銀子,兩套衣裳,這衣服是夠了,可這銀子遠遠不夠啊。
等到四人都餓肚子了,她這張老臉往哪擱?
大海一年唸書就得花個五,六兩,還有幾個饒吃喝穿用,三兒子還時不時的找自己拿銀子出去喝酒,今年分家正是年中,也就是下半年,她只能從其他三個兒子那裡得到三兩銀子,怎麼算怎麼不夠用。
“姥姥,三舅又喝醉了?”年貴香手中捧了一碗水,走了進來,遞給黃氏,看了眼歪在椅上的莊三富,心中甚是不喜。
“是啊,這孩子……忒不爭氣了。”黃氏嘆了口氣。
“姥姥,三舅舅再不想法子賺銀錢,以後的日子怕是難過了。”年貴香想讓老黃氏這個不成氣的三舅舅。
“等他醒酒後我他,香兒,你繡藝還不錯,要不,想想法子,去鎮上或是縣裡拿些東西回來繡,也好補貼些家用……”
老黃氏看了眼年貴香,其實心中是不捨的。
“姥姥,我知道了。”
年貴香垂了眼皮,低聲應了,但,心中發苦,嘴裡發澀,果然一切如她所料,這分家才兩個月,給了大哥的束脩和零花銀錢後,家中就開始捉襟見肘了。
大哥是男孩子,自己是女孩,姥姥再心疼,沒了銀錢,首先是她遭殃,以後這日子該怎麼過?
自己該怎麼辦?
昨自己已滿了十二週歲,現在已經是實打實十三了,別人家父母在的,已經開始尋摸好人家,準備嫁妝了,而自己,卻孤苦零丁寄人籬下,不知道未來如何。
黃氏知道,自年大海兄妹來家中住後,過的日子比自家孫子孫女都好,這突然讓她自己去想法子賺錢,心中肯定不舒服,可是自己也沒法子,自己老了,老頭子不在,幾個兒子鬧分了家,孝順自己是應該的,可是對於年大海兄妹卻是沒有責任的,看著年貴香耷拉著眼皮,低著頭出了屋子,黃氏張了張嘴,終究什麼都不出。
以前自己總是苛刻四房一家,她以為他們離開自己就沒日子過,就會窮死,餓死,可是,這分家後,這情況卻是反過來了,三兒子和自己這一家,越過越窮,四房那一家卻越過越好,聽,莊雲青那摔破頭的,給縣城的一個富貴人家做飯,一個月就能得五兩銀子。
五兩銀子啊!有些人家一年都不能賺到五兩的。
黃氏心中不甘心的嘆了口氣,他們家有銀錢了,給自己的銀子和衣服料子還沒給呢,不行,得找個時間去要了來,也好解了燃眉之急。
想到這的黃氏,立即恢復了打雞血的狀態,不再焉耷耷的,唉聲嘆氣。
此時,正坐在家擰眉想著用什麼法子讓家中能賺銀錢,好讓自己的銀子能光明正大的拿出來使用的莊雲青,卻是沒有想到,有人正在算計著自家的銀錢呢。
賀氏坐在院中納鞋底,莊富自己起來撐著柺棍在院中活動,雲塵已經背熟悉了百家姓和三字經,正在屋中書聲朗朗的念千字文,雖還認不全,唸的時候磕磕絆絆的,不認識了,跑到院中來問二姐,雲煙是雲塵的跟屁蟲,抱著火狐跟著雲塵,雲塵幹什麼她幹什麼,她不認幾個字,就聽著二哥念。
莊雲青眼神在院中轉了一圈,問坐在那替自己做千層底秋布鞋的賀氏,“娘,那炒螺絲的秘方賣了,這生意沒法兒做了,我這兩又想出了個好法子,咱們要不要試試看?”
莊雲青話一出口,賀氏納鞋底的手停了,莊富也不走了,二人都一臉驚喜的看著她,不知自家女兒又想出了什麼賺錢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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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兒,你想試,我們就試試看,爹孃相信你。”賀氏代表莊富,也代表自己,立即發表了意見,無條件的支援大女兒。
“好,既然爹孃同意,我準備準備。”
“青兒,你想做什麼?”莊富好奇。
“當然還是吃的,等做出來,爹孃就知道了。”莊雲青神神叨叨的。
“這孩子……還跟爹賣關子。”莊富乾脆找潦子坐下,眼神慈愛,嗔了莊雲青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