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莊沒有再說什麼,心裡頭有些異樣的情緒,也說不出來是什麼,忽而就有些羨慕唐七。
這是一個有故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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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府,白亦非站在大廳之中,換上了一身雪白的戰甲,伸手拿起了一旁陳列在木臺之上的紅色劍鞘。
裡面有一柄白劍,白的染不上一絲塵埃,每次他騎馬上戰場時,他都用的這柄劍,殺的人越多,劍身就越是光潔,十多年的夥伴捏在手裡,他忽然心安。
焰靈姬一身火紅色的錦衣,站在他身後,艱難開口道:“我聽到你們的話了。”
天澤跟著姬無夜要去弒君,白亦非此次帶著白甲軍前去鎮壓叛亂,焰靈姬多少知道一些韓國的王法,弒君是死罪。
“你說你不殺天澤。”她小心改口道。
白亦非聲音很冷淡:“我不殺。”
這並不足以讓焰靈姬安心,白亦非的‘我’字咬的重,焰靈姬明白他的意思,又開口道:“你救他。”
白亦非這回沒有答應她,拿著那柄外殼猩紅的劍,出鞘三分,寒雪凜冽,劍身白淨的刺人眼。
“這柄劍,不問江湖仇怨,不問己身安危,它只為我腳下的這片土地。”
“這是我母親的意思。”
言罷,他轉身就要離去,跨過門檻時,卻聽得焰靈姬狠狠說道:“你說的對,我是個骯髒的人,滿手罪孽,可畢竟這些罪孽與你無關,非要問個對錯,是你要了我的身子,還給我帶來莫大苦痛折磨,這些是你欠我的!”
白亦非的腳下略作停頓,便大步離開,沒有搭理身後的女人,任由她殺意滿滿的眼神扎的自己背後清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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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無夜並不急躁,到了這時候,他已經在宮外布上了足夠的兵力,前有六百鐵盾重軍,後方是三百精心操練過的勁弩手,手中的弩全都是加固過的,被他們這麼堵住王宮門口,就算是蒼蠅也休想飛進來。
新鄭沒有數量龐大的軍隊,他一點都不擔心。
他的想法很簡單,殺了韓王,栽贓給天澤,隨後逼迫太子為他澄清,做了證人。
然後殺了天澤。
沒有什麼多餘的操作,所以也沒有什麼能被人擊破的弱點。
佈防花去他大量的時間,此時的姬無夜已經迫不及待地想看到殿內韓王驚恐的表情了。
他手中拿著那柄戰刀,帶著天澤和他的手下,順便扣留下太子,不緊不慢地朝著不遠處的大殿走去。
一座花園的距離,不長不短,所謂距離產生美,此時的姬無夜有了閒暇欣賞路旁的景色,心裡開始覺得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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